“太妃娘娘,王妃,请快一些,拥护太子的人马马上就要杀到了。”长清殿外,小太监慌里慌张的闯入。
“哼,不急。外人都以为齐廉病重,却不知道他已经被本宫派人杀了,现在这后宫到是本宫的人。本宫现在就要先去杀了安暖和齐毓殇,安暖那个贱货,当都是因为她,才害得我儿郁郁欢,这笔帐,本宫今日一定要跟他算清楚。”身穿华丽宫装的太妃站起,致的面容扭曲得可怕。
元敏恶毒一笑,摸了摸袖中准备好的毒药,谦恭到她身边,搀扶着她手臂,带着浩浩的人马,向坤宁宫走去。
坤宁宫里被软的安暖身穿凤袍,面容虽然苍白憔悴,却难掩绝代的芳华。
早在一个月前,他们母子就被太妃栽赃陷害,软在这坤宁宫中,往日繁华不在,宫女、太监的特殊“招待”让二人遍体鳞伤。
身陷囹圄,安暖却也知道外面的风声,一心只期盼着夫君能够早日康复,孩儿能够顺利登基,还有家中年迈的老父,能够平平安安。
空的坤宁宫忽然传来脚步声,一个传旨的太监进来,安暖猛然抬头,母的凛然大气透体而出,吓得小太监双发软,噗通跪倒。
“是什么圣旨?”齐毓殇从安暖背后转出,望着冷汗森森的小太监,眼神犀利、表冷冽。
他很镇定,却在听到圣旨的容后陷入绝望。
他万万没想到,他的父皇,他的亲生父亲,下的最后一道圣旨,居然是要他死。
“怎么样?太子殿下,毒药在这里,您快喝了吧,奴才也好早点回去交差。”想到这两人如今是阶下囚,太监腰板又直起来。
他当然是奉了太妃和元敏的命假传圣旨,但齐毓殇一心只以为是他的父亲要杀他,既伤心又绝望,丝毫不愿屈服。
“太子殿下怎么不喝?难道还要奴才侍奉不成?”太监早已不耐烦,见安暖被几名宫女压住,上前作势要掰开齐毓殇的嘴将毒药灌下去。
年仅七岁的少年却不知道从哪儿找回的力气,拼了命的挣扎,咬紧牙关不肯喝下致命剧毒,还一脚将太监踹开,飞奔到安暖身旁。
不,他不能死。
父皇那么爱母后,根本不会下这么恶毒的圣旨。
是清王齐清,一定是掌控圣京城卫军的齐清。
他替换了宫里所有侍卫,还将母后和他软在坤宁宫,不让他们见父皇,他是有预谋的!
再学武也是七岁的少年,那太监被他踹倒,唉唉直叫,暴跳如雷的叫来几名身强体壮的侍卫,不一会儿便将他制住,压着跪在地上。
太监上前,一手举着毒酒,一手掰他嘴,他紧闭着唇不肯张嘴,脑袋左右摇摆的挣扎着。
就在太监恼怒得准备让侍卫进来时,林航等人和太妃、元敏来到了坤宁宫。
林航一眼就看见齐毓殇被人胁迫着灌药,一气之下直接拔剑杀了那个小太监。
“太子殿下,您没事吧?”林航将齐毓殇抱在怀里,怜惜的摸着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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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毓殇轻轻摇头,露出一个安抚似得微笑。
“太子殿下,林大人不好了,刚刚我们去给皇上诊脉,皇上已经……驾崩了!”太医急匆匆从外面行来,双膝跪倒在齐毓殇面前。
“什么?”听到这话,安暖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齐毓殇年轻气盛,向来暴躁,父皇病重期间一直是太妃和清王妃在身边照料,他的死跟这两个恶毒的女人一定脱不了干系。
“贱人,是你杀了父皇!”想到这里,齐毓殇怒从心起,抢过林航手中长剑便要直奔元敏,却被其拦了下来。
“殿下万万不可,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后宫几乎都是清王的人,我们的援军还没到,不能和皇后硬来。”林航抓着少年因愤怒而青筋暴起的手臂,低声规劝。
他虽是三朝元老,手中有先皇赐丹书铁券,在这种况下,依然没有实力跟齐清起冲突。
“呵呵。”元敏倒是一点也不害怕,冲着脸发红的少年轻蔑一笑,“想知道是谁杀了皇上吗?来人,告诉太子殿下!”
“是!”一个颤巍巍的小太监站出来,大家都认识他,他是齐廉最信任的近身小太监,负责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小太监看一眼太妃和元敏,又看了眼暴跳如雷的齐毓殇,咬牙开口,“皇上是被太子毒害的,皇上临死前就发了一道密旨要赐死齐毓殇,现在却……”
他说得声泪俱下,突然双膝跪地,在林航面前重重磕了三个头,“求林大人,为皇上除。”
“是啊,是啊,就是齐毓殇毒害了皇上。”几个在齐廉寝宫当差的宫女太监走出,跪在地上磕头不止,“请几位大人,为皇上主持公道啊。”
此话一出,四座皆惊。
大家都知道,齐毓殇和安暖一个月前就被太妃罚面壁过,现在将罪名推到他身上,摆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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