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氏接着说道:“没错,后来吴氏去世,留下一个三岁的幼女珮儿。我当时想,既然得不到丈夫的爱,我自己又没有孩子,便把珮儿当成亲生女儿一样抚养,太子怀念吴氏,便常到我这儿来看珮儿,不久我便怀上了身孕。他说,我这儿最大的好就是安静,他只要一到事,就喜欢躲到我房里,一坐就是半天,有时候一句话也不说,就只是呆着。”
韦坚说道:“确实,妹妹的子一向如此,所以当父亲才放心把你嫁给太子。”
韦氏继续说道:“后来,府里的女人心斗角,死的死,失宠的失宠,只有我安安分分地留在他身边。等到前太子被废,他当上了太子,我便成了太子妃。我问过他,我既不年轻,也不漂亮,出身也不高贵,为什么偏偏是我。他说,年轻貌美、出身高贵的女人虽多,但能够守着一份安静,无无求,不争不抢,十年如一日的,却只有我一个。”
韦坚说道:“妹妹以前倒是从未跟为兄说起这些。”
韦氏笑了笑,说道:“许是年纪大了,喜欢回忆往事。算起来,我嫁给太子已经十八年了,去年珮儿和她妹妹都出嫁了,我身边也没个能说话的人。这些年来,太子身边从没缺过女人,所幸他待我始终有一份不同。虽然那不是我年少时所向往的有钟,但在这深宫之中,单是那份不同,就足以相敬如宾,藉一生了。”
韦坚叹了口气道:“妹妹倒是豁达之人,许多七尺男儿恐怕都没有你这般襟气度。”
韦氏听出韦坚话中有话,问道:“哥哥莫不是到了什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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