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qu;&qu;&g;&l;/&g;&l; =&qu;250&qu;&g;&l;/&g;&l;&g;“恭喜陛下,隐忍多年,终于拨云见日。”李静忠说道。
“这些年在宫中,先有李林甫,后有杨忠,父皇日日声、耽于享乐,却偏要占着那个位置,还要借那两人来压我、防备我。我自成为太子以来,深东宫,忍气吞声十七年,苦于找不到机会翻,如今远离宫廷,李林甫早已死在了紫萼的温柔毒药里,待杨忠等人一死,我还怕不能成事吗?”李亨沉声道。
李庄姝再一次惊住了,她想到多年前李林甫死后的那个传言:李林甫生前最宠爱的舞姬玉簪因感念其恩,投水自尽,殉而去,不见尸。
“玉簪……紫萼……”李庄姝在心中默念着,恍然大悟,“紫萼便是玉簪!”
她当年便感觉到李林甫之死与李亨有关,但没想到,直接的凶手就在自己边,想到这里,李庄姝不双一软,不慎碰到了后堆积的柴禾,发出了声响。
“什么人!”李静忠警惕地叫道。
李庄姝吓得心砰砰直跳,一动也不敢动。
李静忠在厨里巡视起来,李亨说道:“说不定是外面的猫狗,大半的,没有人会到厨里来。”
话音刚,李静忠便掀开了灶上的锅盖,李亨一看,脸大。
与此同时,李庄姝在小间也暗暗想道:“遭了,光记得灭柴火,忘了生饼还在锅里!”
李静忠看向李庄姝所在的小间,又看向李亨。李亨微微点了点头,李静忠便拔出来,缓缓向小间走去。
李庄姝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心中越感沉重:使李亨再念旧,这样大的秘密被她听了去,他也没法饶她命。李庄姝认命地闭上眼睛,暗暗祈祷张贤和张澜能够不被牵连,想到这里,李庄姝脑中突然灵光一现,蓦地睁开了眼睛。
就在这时,门被开了,李静忠的瞬间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李亨见是李庄姝,十分惊讶。
“说,是谁派你来的?”李静忠逼问道。
李庄姝平静地说道:“没有人派我来。”
“不肯说是吗?”李静忠的又逼近了几分。
李庄姝瞥了眼灶台,说道:“你们不是都看见了吗?我若是有意听,又何必蒸那一锅饼?”
“那你说,你听到了多少?”李静忠又问。
李庄姝笑道:“我说我什么都没听到,你们便会信了吗?”
“看来你当真是不要命了,那我就成全你!”李静忠说着,便要挥砍下。
李庄姝却没有害怕,也没有挣扎,而是直直地看向李亨,她在等,等他喊停。
“住手!”果然,李亨在即将挥下的瞬间叫道。
李静忠停住动作,看向李亨,不解道:“殿下,为什么不让我杀她?无论她背后是否有人指使,都不能让她活着出去,说出我们的计划啊!”
李亨没有理会李静忠,而是对李庄姝说道:“你说吧。”
李庄姝会心一笑。
李静忠对于两人的互动感到不明所以。
李亨拉过一旁的凳子坐下,好整以暇道:“你方才那番应对,不就是为了和我说话吗?”
李庄姝不急不慢道:“不错,我要与殿下说明两件事:第一,我愿意站在殿下这边;第二,我与张贤张大人羁绊颇深,我有信心说服他追随殿下。”
听到张贤的名字,李亨皱眉道:“第一,你于我并无用;第二,张贤父子本就是你擅做主张带上的,你以为我会稀罕吗?”
李静忠听得一知半解便着急地再次拔道:“既然无用,那让我杀了她!”
李亨不悦道:“我让嘴了吗?”
李静忠只好悻悻地收回了。
李庄姝依然淡定道:“第一,殿下竟特地命人深带走一个无用之人吗?第二,殿下现在可以不稀罕一个张贤,但将来有的是用人之时,张贤在朝中为官十余载,官场外的知己好友,不说一百,也有几十,殿下将这些人弃之不用,难道就用你边这个宦臣吗?”
李静忠一听这话,心生怒气,却看着李亨的脸,不敢发作。厨于是陷入了寂静。
过了一会儿,李亨一言不发地站了起来,就要向外走去。李静忠忍不住问道:“殿下,她……”
“随她去吧。”李亨说道。
李静忠还想辩驳,李亨看了眼李庄姝,说道:“她是我认识了十多年的老朋友,她不会骗我的。”
说完,李亨便朝走出门去,李静忠无法,只好跟了上去。
待两人离开后,李庄姝终于软地扶住了一旁的灶台,等缓过劲来,她的脑海中浮现了李亨离去时的沧桑背影,耳畔响起了他临走前的那句话。z争有正义与非正义,政治却无法用简单的对错定论。李庄姝不知道,百年之后,她在今日听到的,已经未来将要见证的事,在史官笔下会是怎样一副模样。而作为一个人,她知道,她今生今世注定欠了这个男人的,那番李静忠听得云里雾里的“第一”、“第二”的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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