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qu;&qu;&g;&l;/&g;&l; =&qu;250&qu;&g;&l;/&g;&l;&g;果然,安禄山追到郊外,发现了被抛弃的马车,马车里的人却早已没了踪影。安禄山一开始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没有想那么多便去追了。追到这里,他终于冷静下来,仔细回想事的经过,越想越怀疑,从裁缝跟他要马车和令牌,到李庄姝晕裁缝出逃,到马车被弃,一切看起来似乎太过顺理成章,裁缝每一次向他提的要求,似乎都帮助了李庄姝的出逃,若说是巧合,未免也太过巧合。这么一想,安禄山便命手下人马继续去追,自己则勒马回头,折回宅,要去找裁缝问个清楚。
西郊树林,李庄姝、张贤和张澜顺利会合。
张澜激动道:“爹,姨母,你们可算安全出来了。”
李庄姝摸着张澜的脑袋,道:“对不起,为了救姨母,让你做这么危险的事。”
张澜摇了摇头,道:“我一点儿都不危险,爹爹的计划很周全,我丢了马车之后就拼命地往西跑。我跑得很快,他们就算发现了,也追不上我,就算追上了,也不知道我是谁,因为他们要追的是一个人,抓一个小孩子干什么呢?”
张澜一副乐呵呵的样子,李庄姝却在他的眉眼间看到了卢玉颜的影子,心中不升起一阵悲哀,一把揽过他来,紧紧抱在怀里。
“姨母,你怎么了?”张澜闷声道。
李庄姝眼中闪着泪光,装作笑道:“没事,姨母只是高兴,高兴有澜儿这么聪明、勇敢的外甥。你放心,以后姨母会保澜儿,不会再让你陷入陷阱。”
张贤看着眼前相拥的两人,心中感慨,他知道,李庄姝说这话的意是要履行对卢玉颜的承诺。
之后,三人便一西行,奔赴长安。
安禄山回到宅,看到的是一片废墟和两具烧焦的尸体。死无对证,安禄山愤怒不已,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呆呆地看着李庄姝画的嫁图纸,不吃不喝不睡,更不洗漱。
两天后,安禄山派出的人回来了,见到的场景就是安禄山披头散发,一脸倦容地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攥着图纸。
“怎么样?找到了吗?”安禄山有气无力地开口道。
士兵摇了摇头。
积攒了一的怒气终于爆发了,安禄山大吼一声,将手中的图纸撕了个粉碎,歇斯底里道:“李庄姝,枉我对你痴心一片,为什么你就是不肯跟我在一起?为什么你要一次又一次地欺骗我?你明明答应要嫁给我的,你心画了嫁样 竟然就是为了逃走!难道我安禄山的真心在你眼里就这么一文不值吗?你真是个冷血无的人!”
安禄山一边喊着,一边将手边能拿到的东西都砸了个稀烂。韩朝阳从未见过安禄山发这样大的火,和士兵一起缩在角里,不敢说话。
许久以后,安禄山平静下来,眼中充了阴狠,说道:“既然你出尔反尔,我也不必再遵守承诺。你要逃就尽管逃,至于你的家人,我要他们死也不得安宁!”
安禄山看向韩朝阳,眼神异常犀利,韩朝阳不了个寒颤。
安禄山冷声道:“传令下去,把卢晔一家的坟给我挖了!”
韩朝阳无法,只好带了几名士兵前去挖坟。带头的士兵拿着铲子,却迟迟不敢下手。
“怎么,还不动手?”韩朝阳催促道。
“我……我不敢,挖人坟这种事,是要遭天谴的。”士兵胆怯道。
“z场上杀了那么多人,也没见你怕过天谴,这会儿倒是怕起来了?”韩朝阳嘲讽道。
“那不一样,挖坟掘墓有失阴德,子子孙孙都是要遭大报应的。”士兵说道。
“这可是将军的命令,你不挖,别说报应到子孙上,你自个儿就先没命了。”韩朝阳说道。
士兵无奈地叹了口气,举起铲子,就要下土。
“住手!”远传来一声惊呼。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刘文定匆匆忙忙地朝这边跑来。原来,他听说了安禄山下令挖坟的事,便立即赶来阻止。
赶到一看,还没下手,刘文定稍稍松了口气。
“这倒是奇了,当日就是你把史夫绑到将军面前,还得了好大一笔赏赐,后来替他们收拾的也是你,如今跑来阻止挖坟的还是你,你说你跟这一家人,到底是什么关系?”韩朝阳说道。
“我跟他们什么关系,跟你没关系,总之今日有我在,决不会让你们挖了这坟!”刘文定以拦在坟墓之前,说道。
“这可是安将军亲自下的命令,你难道还想违抗不成?”韩朝阳说道。
“是又怎么样!”刘文定毫不畏惧道。
“今日这坟,我还就挖定了!”韩朝阳眯了眯眼睛,对众士兵命令道,“给我挖!”
带头士兵看了看韩朝阳,又看了看刘文定,两个都是安禄山器重的心腹,他们着实不知道该听谁的才好。
“从军多年,你们难道分不清谁是主子,谁是狗吗?”韩朝阳声俱厉道。
韩朝阳口中的“狗”,显然指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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