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哑然,心里有些着急,可越是着急,却词穷,想不出什么理由能禁止她老人家。
总不可能说我情愿感冒,也不想麻烦你们跑一趟吧?太矫情了,说出来谁信……
“妈,不用,待会儿我在外面拾点儿柴,生个火烤烤就行!”秦文浩忽然站了出来。
“生火?不会太麻烦了吧?”秦妈妈皱起眉。
“哪儿麻烦?您儿子小时候不经常干这事儿吗?”秦文浩笑了笑,又凑到秦妈妈耳朵边上,悄声说道,“村庄里出了人命,村支书确定会过来的!你和爸呀,最好躲得远远的!”
果然,这话像是捉住秦妈妈的命根子,她什么也没问,转身拉上秦爸爸,腿脚麻溜地就往外走。
“你们办完了事就早点儿回来!”
留下这句话,一会儿就走得没了影儿。
“啊欠!”我很应景地打了个喷嚏。
刚才没感到,现在一冷静下来,感到浑身都凉。
“走吧,带你出往烤烤火!”说完,他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
出了岩洞,外面还有几个好奇的村民在往里张看,秦文浩笑着跟他们说了几句,人群一下就散了。
他的情况和我差未几,身上的衣服基础上也都湿透,我有些在意刚才秦爸爸的话,迟疑着到底要不要问明确。
“在这里坐会儿吧,一会儿就有人送柴火过来了!”他把我拉到一个石板那儿坐下。
我缩回手,和他并肩坐在一块儿,头脑里还是很乱。
“刚才……你叫我名字了!”我轻声说道。
“嗯!”秦文浩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你爸妈不会感到奇怪吗?要是他们问起来怎么办?”
“你想太多了,他们不会问的!”
“哦……”
还有个疑问,我不晓得该怎么开口。
到底,是谁决定让他下来找我的?
这时候,秦文浩拿出手机,他甩了甩屏幕上的水渍,按下三个数字。
哦对,差点儿忘了报警。
他用精准而简洁的语言阐明情况,然后告诉警方地址,让他们赶紧派人过来,然后才挂断电话。
“刚才救我们的都是些什么人呀?”我好奇地问。
“村里救济队的!”秦文浩收起手机,不紧不慢地答复,“本来之前说好要打造这个岩洞,所以先组建了个救济队,免得施工过程中出什么意外,后来事情固然黄了,但这支队伍还是保存了下来,由村上拨款保持着!”
哦,怪不得他们设备还挺专业的。
“那他们怎么还不出来?”我朝洞里看了看。
那里面可是有具尸体啊,难道他们就不畏惧吗?
“在等书记过来呗!”秦文浩笑了笑,“出了这么大件事,他们敢离开吗?”
本来如此……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么笃定村支书会过来,秦妈妈也没有质疑,逃得飞快。
正想着,刚才离开的那群村民居然又回来了,他们手里捧着零碎的树丫,一句话没多说,相互配合着在我们眼前升起一堆篝火。
这又是什么操作?我看得目瞪口呆。
“手伸过来!”秦文浩忽然说道。
“啊?”我愣了愣。
他轻叹口吻,握住我的手段,慢慢靠近火堆。
手掌的伤口痒痒的,在高温的炙烤下,微微的刺痛。
这……是在帮我烘干伤口?心里有些乱。
那群村民忙完,秦文浩笑着跟他们说了几句,大伙儿就都散开了,感到秦文浩就像他们头头似的,吩咐他们做完事就闪人。
“秦文浩,看来你在村里关系不错嘛!”我撇撇嘴,挪揄他。
他也不赌气,只是笑了笑,凝神看着村民们离往的背影。
被他一直抓着手段,我也不自在,于是强行把手抽离他的掌心,另一只手脱下鞋,竖起来放在火堆旁烘烤。
秦文浩又捡了几根长点儿的树枝,搭成简易的晾衣杆,把我和他的外套挂起来,放到火堆上面。
我呢,则换着角度烤身上的衣物,这方法简略有效,再加上火够旺,很快,里里外外都烘干七八分,就只有最贴身的亵服内裤还有些湿润,不过也不打紧。
刚把烤干的外衣穿上,就看见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朝这儿走来,秦文浩忽然沉沉地叹了口吻:“哎,躲不掉的阎王爷啊……”
我立马反响过来,村支书过来了。
果然,在一群身着制度的人前面,领头的是穿着燕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秃顶男。
一行人走到我们眼前,秃顶男对着秦文浩说了几句故乡话,秦文浩只是淡淡地回了句:“秦叔叔,我媳妇儿外省人,听不懂咱这儿的话!”
“哦哦!”秃顶男略显为难地笑了笑,转头面对我,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你好,我是秦家村村支书秦书宝!”
秦书宝?我吓一跳,这不《隋唐好汉传》里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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