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经常锻炼的女人,跟久坐不动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如果你把这个问题抛给苏泽,他一定能给你个亲手体会过的答案。
嗯,亲手体会过!
“别吵!给我老实点!”
也是给逼急了,苏泽一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卢晓桦的上,没有让人听了黯然**的声音响起,可是,手上的那种感觉,但凡一个正常男人,恐怕都会到不行的。
不是那种肉肉的松垮,而是富有弹的紧致,仿佛能够回应你的那种惊人弹,不无是坚持运动的缘故。
敏感部位被袭,卢晓桦顿时噤声,不敢再胡乱叫喊,生怕惹得苏泽再度发怒,又动手打她。
呸!臭!少在我这冠冕堂皇!
哼!混蛋!你就是故意的!
贝齿紧咬嘴唇,卢晓桦觉得委屈极了,心里腹诽连连。
苏泽点了她的穴位,现在她除了嘴巴能动,其他部位都是不能动的,要是给任何借口这个家伙,那不是就任由这个家伙肆意施为了!
在这之前,苏泽也不知道这招如此管用,见卢晓桦不再大喊大叫,他顿时有些心虚,手却不听使唤地轻轻抓了一把才拿起来。
“我这是为了你好!你知道修炼者能够对普通人造成多么严重的伤害吗?”苏泽旋即换上一副悬壶济世的神,苦口婆心般道:“一拳下去,肌肉坏死是很正常的。”
这不是苏泽在吓唬,而是实话实话。
特别是像卢晓桦这种有些功夫底子的人,被修炼者伤了,最常见的不是脏器官的损害,而是来自肌肉的坏死。
那是因为常年习武,肌肉的硬度较强,真气难以贯穿进去,所以就停留在肌肉组织当中,从而落下损伤。
真气的损伤,是能够造成组织坏死的。
不过,这种损伤期的时候,跟寻常的肌肉损伤没有太大的区别,很多人不以为然,没有及时治疗,最后追悔莫及。
苏泽见过不少,到最后组织已然坏死,他也是没有办法。
“啊!”卢晓桦现在对修炼者的认知还停留较为表面的程度,当然不会知道这些,听苏泽说得吓人,俏脸瞬间就变了,“你不会是在吓我吧?真的会坏死?”
“我骗你做什么?我是医生!”
在别的方面,卢晓桦怎么诋毁他都无所谓,唯在医道上,苏泽不允许任何人羞辱于他,这是他的逆鳞!
后半句话,几乎是用吼的。
这幅样子,在卢晓桦的印象里,是少有的,她甚至都记不起上次看到苏泽如此一本正经是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看到苏泽这个样子,卢晓桦就确定他不是在故意吓自己。
真的会坏死啊!那我的……
意识到苏泽说的话有多么严重后,卢晓桦的脸变了又变,
“那……那我让你检查还不行吗?”
后果如此不堪设想,她也不再执拗,否则,受罪的就是自己的身体。
苏泽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样是最好的,要不然他就要考虑将卢晓桦的哑穴也点了,省得待会检查的时候,这个女人吵个不停。
“早这样不就好了?”说着话,他就了卢晓桦的穴道。
“哼!”卢晓桦气呼呼地翻身坐起来,恨恨地瞪着苏泽,半响后,脸放缓,螓首微微下垂,“其实就觉得一个地方痛而已。”
苏泽要的就是这个,好给他节省时间,全身检查费时又费力,“什么地方?”
这个女人真是的,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早说出来不就完了吗?
唉!
想想也是,就好像上学的时候,一旦某一门学科的老师跟自己不对付,连带着那门学科也会讨厌起来的。
同样的道理,因为小美她们都伤得不轻,卢晓桦对他心生怨恨,从而不想让他检查,也是能够理解的。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卢晓桦回答,定睛望去,发现卢晓桦的头垂得更低了,还以为这个女人没听清,重复道:“伤哪里了啊?”
卢晓桦小嘴微张,旋即却又合上,紧抿红唇,一脸的羞赧。
见状,苏泽这才知道不是没听清的缘故,顿时被这个女人气乐了,“有什么不好意的,我现在的身份是你的医生。”
也不知道到底伤了哪里,让卢晓桦如此地羞于启齿。
呼!
只听她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随即才道:“……部。”
声音细若蚊声,仿佛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也亏得是苏泽,否则,别人还得再问一次。
原来是部啊!
难怪卢晓桦不愿意他来看,敢是这个部位。
不过,说起来,最的科医生可都是男的,中医的历史上更是没听说过有女子坐堂的,治什么不都是男人。
现在的女人真是越来越矫,不就是看个病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这点都想不开。
“哦,我知道了。”苏泽示意卢晓桦摆正心,“你先躺下。”
说是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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