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无穷,即便是仰看着看似美好的大海星辰,但心里有事的人看到这美景也难免会黯然伤神。
此时白袍军已经在白九歌的令下撤出了左仙丘,贝蒙已经收回了左仙丘,但桥儿却依旧兴奋不起来。
由于她对所有的事都看不清,看不懂,更感到在这里没有什么值得她迷恋。
而贝蒙似乎感到她是在多想。
“桥儿!你不要瞎想了,我不是一直都在吗?”
桥儿看着陪自己坐在屋顶的贝蒙淡然的笑了笑,心里却有很多说不出的伤痛。
贝蒙根本无法懂得她心中的迷茫。
回到这里蓝本是想报仇,但却奈何这里根本没有仇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每个人的所作所为都似乎很公道,但正是由于他们的理所当然,令这个对本相一无所知的自己造成了无法补充的伤痕。
那可贵的十年间,她领会到了水火的无情、天灾的危险,那十年令她经历了各种花样式的磨难,然而一切就像过眼云烟,她连一个可以泻火的人都找不到……
即便现在身载着九魂,拥有无比壮大的魂力和法门,但眼前的一切却似乎不是她想要的,她猛然创造本来这世界有时候那样迷人,但有些时候又那样的伤人……
她不想参加任何的纷争,只想赶紧离开,只想逃离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处所和这恐怕又会引起麻烦的人们……
“贝蒙!可能我要失言了!”
“嗯?桥儿,你要干什么?”
“我要走了!”
“走?往哪?好不轻易见面了,为什么要离开?难道你不想我吗?”
“想!”
桥儿直白的答道,但停顿了片刻她话锋一转道:
“可我并不属于这里……”
固然她想将话说完,但她知道若是贝蒙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也不会再对她如此放任。
魔,一个让桥儿自己听到都感到惊恐的名称。
“桥儿,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如今左仙丘已经回来了,而我也恢复了正常,难道你就不想跟我一起再让左仙丘恢复当年的光辉吗?”
桥儿看了看天,没有开口,但心里却说了无数句话,无数句想说又不能说的话。
……
“桥儿!”
贝蒙似乎有些激动,见桥儿迟迟不说话他的声音明显变大了。
“贝蒙!复兴左仙丘,那只是你的理想,却不是我的!”
“可即便不是你的,你可以看着我做,难道你就不想陪伴着我吗?从前的你不懂,但现在的你难道还不知道我对你的情绪吗?”
桥儿摇了摇头:
“对不起,贝蒙……”
说完这句话桥儿就促离开了左仙丘,在贝蒙还没有缓过神的情况下。
连桥儿都不知道自己刚刚到底说了些什么,她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要促的离开,为什么要放弃这段蓝本已经得手了的情绪。
但她可以确定的是此时她的心坎,无论对于这段情绪还是贝蒙都不是最强烈的那种需求。
……
郊外,微微湿润的草丛,桥儿孤身躺在地上静静的仰看着天空:
“印,你感到我做的对吗?”
印长叹了一声:
“这世间哪有真正的对错呢,从前的你需要他的庇护,而经过了这十年你已经察觉到不再需要他了,况且你这次回来的本意本就不是为了与他携手,不是吗?”
是啊,不过是为了报仇,仿佛是为了回到这里寻找了一个理由,可猛然创造最后连这唯一的理由都不再有了……
有些时候,人就是这样,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选择了一里条路,然后又由于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离别了这条路,有的人呢把这种选择叫造作,而有些人却在用这种选择寻找着属于自己的路。
“印,现在大王爷看样子也没事了,尽也该安心了,不如我们就往东海吧。”
“东海?”
印有些不解。
“嗯,东海,固然我们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处所,但是蓝本寻找解开咒印的方法不就是未知的吗?”
“呃……实在也不是,解开咒印你先要拿到兽王之印啊,而且现在我们知道兽王之印就在白九歌的手中,难道你不打算先拿得手嘛?”
桥儿笑了笑随即轻轻摇了摇头:
“固然都说兽王之印对解开咒印有赞助作用,但不也是一个猜测嘛,况且现在白九歌已经没有了那人的相助,假如我们再拿走了兽王之印他岂不是又要成为别人眼中的废物了吗。”
“嗯?你不是不爱好白九歌吗,怎么又开端替他考虑了!”
桥儿顿了顿随后缓缓说道:
“实在似乎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既然他寻求的是令人敬佩的地位,那我们又何必往打坏他的梦呢,固然兽王之印不必定永远留在他的手上,但至少我能做到的是让给他,
再说我们现在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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