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说什么蠢话!”
贝蒙忽然皱了皱眉吃惊的看着这个自己一手养大的桥儿,看着这个稚嫩中仍透着一股坚韧的桥儿,他气的两眼发红:
“我说过,你只能叫我的名字!”
桥儿懵懂的看着贝蒙小脸上忽然没了笑脸。
“可是你与巫图纵、南宫非的年纪都差未几,你说过,南宫非我可以叫哥哥的,那为什么唯独你,我不能叫哥哥呢。”
顿时贝蒙松开了桥儿的手,忽然梗住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正瑟瑟发抖的婢女说道:
“你出往!”
“是、是翼王大人!”
说完婢女退出,贝蒙为难的笑了笑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复桥儿。
是啊,对她而言我如父亲、如哥哥,可是她对于我……没想到她已经到了不能再哄骗的年纪了……
我到底该拿她怎么办呢?……
“翼王大人!有宾客来访。”
刚刚出往的婢女忽然返身回来,一句话忽然让正不知该说些什么的贝蒙松了口吻。
他马上对桥儿说道:
“桥儿,你早点休息。”
看着贝蒙似乎不愿多停留一刻的表情桥儿轻声应了应,看着贝蒙离往她喃喃自语:
“贝蒙似乎又生我的气了,为什么最近她总是看我不顺眼呢?难道说他已经不疼我了?”
想到这里,桥儿追了出往,而此时贝蒙的身影已经消散,桥儿似乎有些失落,她抬头仰看着天空,一只偌大的鸟儿瞬间从空庭飞过,顿时院中落叶被风卷起,桥儿好奇的随着大鸟飞往的方向看了看,恍惚间桥儿似乎看到大鸟的身上有一人影。
嗯?那是什么?桥儿正好奇,婢女清瑶忽然跑进了院子并大喊着:
“小主!小主!”
嗯?
“产生了什么事啊这么慌慌张张的?”
桥儿怀疑的问。
“小主!是紫石谷的紫阳神君来了!”
嗯?紫阳神君?
桥儿仔细的想了想,忽然想起了几个含混的画面她立即问道:
“清瑶,紫阳神君可是帮我治过病的那个人?”
清瑶立即点了点头:
“是啊是啊,紫阳神君为了帮你治病可是在左仙丘呆了大半年呢,奴婢还记得前两年您总是念叨着想神君,还几次惹得翼王大人不兴奋呢。”
顿时桥儿的脸上又见了笑脸,固然紫阳神君的样子他记不清了,但是听清瑶这么一说她脑中忽然浮现出了紫阳神君照顾自己时的一些画面。
“他现在在哪?”
桥儿一脸兴奋的问道。
“应当在赤阳阁。”
“赤阳阁?”
桥儿脸上的笑脸忽然变得有些僵硬。
“怎么了小主?”
桥儿低下了头喃喃道:
“贝蒙似乎又生我的气了,我不知道我现在该不该涌现在那里。”
清瑶在左仙丘当差多年,固然只是近两年才来到了橙阳阁当差,但也算对桥儿十分懂得,她知道桥儿要比普通的孩子知趣的多,从来不爱好给别人增长烦恼,但对贝蒙却不是如此。
而此时看到桥儿竟然对贝蒙也警惕翼翼她就立即察觉到了什么,连忙安慰道:
“小主,您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嗯?你怎么知道?”
桥儿有些吃惊的问道。
清瑶淡淡一笑:
“小主,固然奴婢不知道您和翼王大人之间到底产生了什么,但是奴婢知道翼王大人对您的心,他无论表现的多么赌气,但心坎中都是十分疼爱您的,况且翼王大人为您做了那么多,您不应当跟他产生隔阂,那样的话只会令翼王大人更加伤心的。”
“你是说,我假如一直躲着他,他会很伤心吗?”
清瑶点了点头。
“可明明是他先走的……”
“好啦小主,您就不要在迟疑了,现在翼王大人正在前厅见客,过几天朝圣大会又要开端了,到时候你可能几天都不会回赤阳阁了,趁着他一会就要会赤阳阁见紫阳神君您快往吧!”
听到清瑶这么一说桥儿心头一紧,想着是啊!上次的朝圣大会他就在东山待了好久都没有回来!
想到这桥儿连忙朝赤阳阁跑往,但心中依然忐忑不安,总感到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产生一样。
从橙阳阁到赤阳阁之间,只隔了一条墙,正门与正门之间也不过是数十米远的间隔,但桥儿此时忽然感到到这间隔似乎变的很远远。
她的脚就如同被灌了铅一样,沉重的迈不开步子,而就在这时忽然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巫图纵!
见巫图纵来到了内院桥儿有些惊奇,忽然停住了脚,而此时已经到了赤阳阁的门口,她连忙警惕翼翼的向四周看了看,见没人看到连忙将巫图纵拉到了一旁小声说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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