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比较安稳,顾热慢慢也睡着了,梦里,书生和花魁的故事换了一种结局。花魁答应了狐狸后,狐狸收走了她的美貌,却并没有取走书生对她的记忆,反而恢复了书生的全部记忆,在它的有意促成下,书生找到了容颜不复,被赶出青楼自生自灭的花魁,并向她求娶。
花魁说:“贱妾乃残花败柳之身,申明散乱,请君另觅良缘。”
书生问她:“你爱我吗?”
花魁:“不敢谈爱。”
书生:“可我听说,你愿意用美貌换我摒弃痴心。”
花魁:“妾贫贱之躯,不敢劳公子惦记。”
书生:“你自作主意,认为让我忘记便是对我好,可曾问过我所求为何?”
花魁茫然,书生沉声说:“忘记你不会让我快活,忆起你才会。你若真为我考虑,便该玉成我的一片痴心。”
花魁有些动容,可还是迟疑不前,这时狐狸涌现了,对她说:“你们人类真的很笨拙,爱好一个人,不是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他,做认为对他好的事儿,而是尊重他的意愿,给他真正想要的。”
给他真正想要的……
“顾热,醒醒。”finna的声音在顾热耳边响起,她猛地惊醒,狐狸的话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往。
她有些迷茫地看了看四周,飞机舱门已经打开,几个头等舱的客人已经向外走了,陆旸取下自己的行李箱和她的行李箱,说道:“姐姐,走吧。”
她眨眨眼睛,看着这个满脸笑脸的少年。
被自己拒尽后,他失落过,却从来没有斥责过自己什么,对她的照顾也有增无减。
他还爱好她,而她也是爱好他的呀。
她瞻前顾后,考虑了那么多糟糕的成果,可那些是必定会产生的吗?再说了,即使面对非议,他们就必定会离开吗?
她认为他应当找一个更合适的女朋友,可他愿意吗?假如合适的人不是他爱好的人,他会幸福吗?
也许自己真的太过笨拙了,把简略的问题想得那么复杂。
既然彼此爱好,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呀。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一个表白的好机会,她得好好策划策划。
“嗯,走吧,小朋友。”顾热想通了,心情很好地拍了拍陆旸的帽檐,哼着歌先走了,陆旸看了看王承安,又看了看finna。“她做了个好梦吗?”
finna耸耸肩:“我怎么知道。”
一周后的两期录制里,顾热对陆旸的态度有所变更,旁人似乎感到不到,在他们眼里顾热一直都挺照顾这个弟弟的,陆旸却明显感到到顾热不再束手束脚,刻意避嫌了。
比如说现在……
“乖,上来,我背得动你。”顾热在他眼前弯下身子。
“我不!”陆旸涨红了脸,连连摇头,“我们放弃这个房间,往其他房间搜吧。”
“那怎么能行,这间有两条线索呢,两条啊!你又不重,还年轻。别小瞧我,我一切拍民国戏的时候还扛过麻袋呢。”
这个房间的寻衅项目很考验语文功底,房间高处有一个轨道,轨道上吊着很多小球,每个球上有一个字,其中有一部分小球连起来可以组成一句诗,小球会按着轨道移动,一个个消散,他们需要拼凑出正确的诗句才干过关。轨道的高度决定了必需要有一个人背着或者抱着另一个人才干看到。
这期大家都是古装打扮,顾热头上插着银簪和步摇,额间点着花钿,襦裙曳地,何等崇高娴雅,成果却做出作势要背人的动作,违和感简直不能更强。
她还想持续劝告陆旸批准,由于她感到自己的文学功底尽对完成不了猜诗句这种高难度的游戏,陆旸十分无奈,一手搂过顾热的腰,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顾热:“喂旸旸你抱我干什么?我真的不行啊!”
陆旸:“你只需要把每个字读给我听就好,我来组诗句。”
顾热:“……对哦。”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陆旸把手向上托,让顾热离小球更近一点儿,小球开端移动,顾热伸长脖子,艰巨说道:“长、欢、恨、少、笑……”
“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
工作职员摇头:“答复毛病。有些字是干扰的哦。”
顾热摸摸他的头,“别着急,我持续念。人、平、闲、不、水……”
“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
“答复毛病。”
顾热又捏捏他的耳朵,“都说了你别着急嘛,哎哎哎刚才那个字是什么?旸旸你往后一点……哦,等、心、如、澜、起、地、波、若、浮、何。没了。”
陆旸把这些字在头脑里过了一遍,终于断定了答案。“长恨人心不如水,轻易平地起波涛。”
“恭喜你们,答复正确,获得越国的两条线索。”
“耶!”陆旸激动地颠了颠怀里的顾热,顾热吓得两只手都抱住他的脖子:“你轻点儿啊小坏蛋,万一把我颠下往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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