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外一边，方书语打开面包车的后盖，发现只有一个空麻袋，里面空无一物。
她不信邪，直接走上整个车，从座位底下一直到储物格子，全部都空空荡荡，没有一丝痕迹留下。
怎么可能呢？明明都已经确定了，然后才实施抓捕。
查看完面包车最后又走到另外一辆车上，仔细找了一遍之后，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但是完全没有。
“她怎么了？”
郭临见她怒气满满，完全没有一点欣喜的表情，十分不解，难道找不到吗？明明东西都在车上。
“可能，她这么晚了，累了吧！”
杨素哎呀一声，蹲累了换个姿势，直接坐在地上，慢悠悠地说道。
郭临有些惊疑不定，转头看向地上坐着的杨素问道：“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哪有那本事？”杨素老神在在，一点也没有承认的意思。
“给我找，我就不信他们能把东西藏到哪里去，你们往草丛里，注意一下那些洞口，看有没有被他们藏起来了，今天一定要找到。”
方书语吩咐完之后，恶狠狠地走了过来，盯着杨素。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赶快老实交代，说不定还能减轻责任。”
“我们真没有犯罪，像我们这样的良好市民，怎么会违法呢？就是天气太热了，刚吃完夜宵才来这边洗个澡，难道这也犯法啦？”杨素反问道。
郭临二人在社会上摸打滚爬了这么多年，都是老油子。
事情没有定性，他们就什么都不说，蹲在那里低着头，默默看着杨素一个人的表演。
“好，你给我等着。”方书语放下一句狠话，在草丛找了起来。
她先前明明从看望远镜里面看见有一个大包，但是现在除了包什么都没看见。
果真是见鬼了！
杨素给了他们一个眼神，这件事情可大可小，本来这古董也不属于国家，被埋在地底下，但是被他们偷偷带了出来。
如果一件两件还好，基本上没什么大问题。
但是那么大一包就不行了，然后就被举报了。
“拿出来的时候手脚干净吗？”郭临悄悄的问道刘老三。
“老板，你放心，我也知道这很重要，，为了保密起见，我去拿出来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没有一个人看见过，可能是在我们之前开挖的时候，就被盯上了。”
刘老三也知道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一个不慎，就是阴沟里翻船的结果。
所以他就没有经过一个人的手，除了郭临，知道事情内情的只有他。
方书语他们也是恰好撞上了，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就没有靠得太近。
甚至于连他们也不确定，那个袋子里是否真的是古董，因为包得严严实实，又是从墓穴出来，但确定的是里面肯定有东西，可就是找不到证据。
他们等刘老三与郭临接上了头，还呆了一会儿，才出来，本以为会十拿九稳。
“真的有点倒霉！”郭临摇了摇头。
但是他有些身份背景在，即便是光明正大地拿走，带上一个研究保管的名义，也不会被盯上。
十来个警察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任何的痕迹。
“警察姐姐，我说了吧，你肯定是看错了，天那么黑，这里蚊子也挺多的，还是回去吧。”杨素打了一个哈欠说道。
大夏天的，这河边，蚊子确实是不少，方书语白嫩的皮肤上已经被叮出了几个包来，心里十分地烦躁。
“好，算你狠！”
杨素还以为她会直接放过他们，结果没想到她又继续说道。
“把他们全部带回局里，一个个审查，二十四小时之后再放人！”
“小姐姐，够狠的呀！”杨素知道自己得罪了她，估计回去也没有好日子过。
“唉，我今天还没洗澡呢！”一边上车，杨素一边向天哀叹了一声，坐了一天的火车，都累成这样了，还不肯放过。
当车开到警局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三点了，浪费了大量的警力，却一无所获。
之前他们以为会人赃并获，所以就没考虑那么多，他们三人都在那一块，早就把口供对得差不多了。
突击审查也没用，三人都说是来河边洗澡了，方书语也没有办法，只能那么耗着，别无它法。
这么下去也不是回事，杨素也困的不要，不要的。
天已经亮了，警察局开始上班，杨素冲着一直坐在他这边方书语叫到：“小姐姐，我给你打个电话吗？”
强撑着一夜没睡的方书语听他说话，还以为是要交代了。
结果等来这样一句话。
“打什么电话？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她没好气地说道。
“你可以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但是不能限制我找律师，你不给我打电话我就举报你。”杨素立马抗议道。
“你，还有律师？”方书语仿佛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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