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仪半坐半趴在任天怀里,羞涩地把头伏在他胸口,蜷缩成一团,静静地享受着被他抱着的奇妙感觉,直到感觉下面有硬硬的东西顶着,异样的感觉立刻让她小鹿乱撞起来,惊慌地挣扎着要爬起来。
任天哈哈一笑就放开她,这么丰满的姐姐趴在怀里,太监也得激动。
这婉仪姐还是白纸一张,连这样轻轻抱着也紧张得发抖,任天也就没有勉强她什么,一直规规矩矩的,只是有个小坏蛋自己有点不规矩,唐突了佳人。
“小天!天快黑了,我们回去吧!等一下看不到路了!”
“好!走吧!”
任天拉着陈婉仪的下手,就一路下山。
下到半山的树林中,天色昏暗得已经看不清路了,任天放开神识,自然没有任何问题。
陈婉仪却是肉眼凡胎,看不清脚下,脚下被石头草根一绊,就要摔跤。
任天早已一拉,把她拉进怀里,双手一抄,抱腿搂腰就把她抱了起来。
“姐!我抱着你走!”
“嗯!”
陈婉仪趴在任天肩上,小脸发烫,却没有反对。
黑暗中,任天大步下山,不管多崎岖的路段都如履平地,让陈婉仪大为惊讶,开始担忧起来。
“小天!走慢点!不要摔跤了!”
“哈哈!姐!有我在,不过走什么路,你都不会摔跤的。”
直到走到离家不远的地方,任天才放下陈婉仪,手拉手一起回她家去。
任天两人身影刚出现,早已等在院门口的媒婆就大喜地尖叫着。
“婉仪回来了!婉仪回来了!”
事情都谈定了,连摆酒的吉日都定下来了,这新娘子却不见了。
从下午等到天黑,贵妇早已等得一肚子火了,要不是想着这等便宜的保姆不好找,早就甩手走了。
听说陈婉仪回来了,贵妇坐在院子里,头也不回就开始讥讽道:
“这么晚才回来,你们这乡下的女人真是没规矩!就知道出去乱搞!你女儿身子怕是不干净了吧?结婚前我们得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不是清白身子,我们可不要!”
陈林夫妇尴尬起来,陈林嫂更是千保证万保证,自己的女儿从来没有跟男人交往过。
陈林嫂话音未落,就看见任天和陈婉仪,居然手拉手回来了,立即愣了。
那牙尖嘴利的媒婆也有点不安了,搞不清楚什么状况,一时也闭嘴了。
一进院门,任天也愕然了。
没想到那来相亲的那几个人居然还没走。
贵妇端着架子坐在院子里,半搂着儿子,不停抱怨乡下的东西不干净,难吃,却把一些本地特产往嘴里乱塞,吃个不停。
此时听到声音,贵妇忍不住回头一看,看到任天和陈婉仪手拉手进来,马上就黑脸了,正要发作。
任天嗤笑一声,就冲贵妇道:
“不好意思!我姐不会嫁到你家去的!你们滚吧!”
陈婉仪突然跑了,那贵妇早已等得不耐烦,憋了一口恶气,如今一听任天的话,就暴喝一声:
“什么?!你是谁!你算什么东西!放开陈婉仪!”
任天哈哈一笑,干脆拉过陈婉仪,面对面搂在一起。
“她不会嫁给你那废物儿子的,我觉得让你儿子把你娶了,比较合适!”
贵妇脸色一怔,立刻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面目狰狞地指着任天怒喝:
“我已经下了五万礼金!她不嫁也得嫁!要退婚,就得退回礼金,再赔我十万!”
贵妇早就调查过了,这陈林家赌博赌得家徒四壁,觉得这些农村人个个都是穷鬼,随便拿出五万礼金,对他们来说已经天文数字了了,五万块买个长期保姆,还能陪睡生孩子,算起来很划算。
敢退婚!赔十万!
十万块钱!这些农村人是砸锅卖铁,卖田卖地,也肯定是拿不出来的!
贵妇以为十万可以把这些农村人吓得屁滚尿流。
没想到任天一声冷笑就道:
“十万是吧?小钱!你给老子等着!老子用钱砸死你这个老贱人!”
贵妇一听就愣住了,气得胸前两只排球乱颤。
吵架了!
那小瑞有点吓坏了,趴在贵妇怀里就开始撒娇:
“妈!要不就算了,我们回家吧!这里太臭了!”
贵妇忍不住就搂着儿子上摸下拍地安慰着:
“乖!忍一下,我们等一下就把这个农村女人带回家,给你做饭洗衣服,好好伺候我的宝贝,好不好?”
陈林夫妇听了面面相觑,这亲家母说话怎么越来越难听了?
听她这意思,难道我的宝贝女儿嫁到他家去,是去做保姆了?
那边,任天早已拉着陈婉仪,匆匆出了院门,去自己车上拎了一个大纸箱过来。
他下午回村里,还特意去了趟武馆,把奥迪丢在那里,把劳斯莱斯幻影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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