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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每个督查站都有的暗道，弗兰肯他们总算是来到了此行的目标地，瘟疫牢笼莫拉格。
“真惨……”
从小就在正常的人类社会……最不济也只是在农村长大的几个小家伙马上就被眼前的惨象给吓到了。
可能是刚下过雨的原因，比起山路来说好不到哪里往的地面上满是水塘，在里面可以看到一些水蟑螂般的生物正繁忙地游动着。
狭窄的街区邋遢不抗，地面上随处可见各种垃圾乃至排泄物。那种令人作呕的臭味吸引了不少苍蝇，这些个头简直快要遇上知了的苍蝇带着吵闹的嗡嗡声乱飞，在垃圾和粪便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以及那些白花花的，还在蠕动不已的后代。
而在这种恶劣的条件下，置身于垃圾间的，则是人类。
瘦骨嶙峋，浑身沾满了污泥，两眼无光，头发由于恶劣的环境早就变得斑驳不堪，不管怎么看都和喀米尤他们是两个不同物种的生物。
但他们确实是人类。
当然，也有逝众人。
至少跨坐在喀米尤肩膀上的桃乐丝就看到了两个和她差未几大的小孩，正抱着膝盖坐在满是孔洞的竹席下，大概是在避雨。在他们身后，则是一具已经腐烂到看不出蓝本面目标女性尸体。
那应当是他们的母亲吧。
喀米尤他们并不是一点见识都没有的小家伙——事实上，在半年之内就和西维东奔西跑了不少处所的他们，在见识上可能要比东部平原九成的平民来的高。
不仅仅如此，他们也都经历过各种磨难，心智本来应当已经磨练的坚毅无比。
但这种坚毅的心，却被眼前惨尽人寰的景象轻易打破了。
说不定院长让他们进行这种磨砺还是太早了点。
暗中视察着几个小家伙的弗兰肯暗自想道。
“把你们的同情心收起来。现在我们还有其他的任务。”
由于喀米尤他们都已经陷进了震惊的状态，最后弗兰肯不得不出声提示他们。
他们交谈都是通过自己的学生或教师证，所以并不需要太大声其他几人就能听到。
“可、可是教授……”坐在坦尼斯肩膀上的里德尔感到自己口干舌燥，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不知道应当怎么说。这种如鲠在喉的感到令他非常难受。
“我们真的要丢下这些可怜的人不管吗？”桃乐丝又看了几眼那两个小孩，不忍地说道。
“那么你们想怎么样？把他们带上吗，然后呢？莫拉格里足足有近四十万人，这还是前几年地下水系爆发淹逝世了近一半的数目，你们想要把这些带着疫病源头的可怜人带出往。将疫病流传给其他人类，最后大家一起灭亡吗？”
弗兰肯的话让他们哑口无言。
“不要多想了，我们拯救不了这些可怜人，但至少我们能让这个世界不再持续出身新的可怜人。”
言毕，弗兰肯就朝西面——那里就是莫拉格的水源莫氏拉西河走往。瘟疫之源就是被投放在了那里。
坦尼斯和里德尔那组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的跟了上往，而喀米尤和桃乐丝那组则迟疑了一下，才跟上了弗兰肯的背影。
莫拉格守卫的这身防护服还是颇具威慑力的。来到了大路上，弗兰肯一行几乎也是人人避之不及，哪怕是四个小家伙假装成的两个守卫看起来举动颇为奇怪也没人敢多看一眼……
由此就能看出这些家伙在莫拉格是何等的作威作福了。
弗兰肯也乐得没有人打搅，持续给四个小家伙们恶补莫拉格的一些常识。
“根据一些行脚商人的描写，现在的莫拉格除开被居民们称为白城老爷的莫拉格守卫。这个城市里盘踞着两个大权势。分辨是明面上的统治者，旧时代的行政机构延续下来的‘风车’和由数个地下组织合并而成，掌管着莫拉格黑暗面的‘黑河’。”
在向西维效忠之后，弗兰肯就一直在研究破解瘟疫之源。同时也通过各种方法搜集莫拉格的情报，防止进来的时候两眼一抹黑，被人坑了还替人家数钱。
现在除了那些和莫拉格有贸易接洽的行脚商人之外，恐怕在莫拉格外也没多少人比他更懂得这座瘟疫之城了。
“我感到这座城市的存在本身就已经够黑暗的了……”
由于大路上的情况比起小巷子里要好上不少。所以喀米尤现在也有了开口吐槽的闲心。
“我不否定这一点。”弗兰肯没有由于喀米尤的话而有所表现：“不过我说的黑暗面更多的是赌场，地下银号。黑拳赛和娼馆那一类的处所。生活在压抑中的人，更需要这些东西来发泄。据我所知，黑河还涉足了一些地上世界明令禁止的东西。”
几个小家伙沉默不语。
说话之间他们眼前已经涌现了一条并不算特别广阔的小河，河水带着淡淡的玄色，从他们所在的处所看下往还能看到河底有些许建筑物的残骸……
“瘟疫之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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