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又，你怎么会有这个？”
“要对付的是研究所这点东西算什么，我已经和赵普森联系好了，他有办法搞到炸药，而我们只要出钱就行。”
苏若愚惊讶的说不出话，而他应该明白一个连自己身体都能出卖的女人，有什么做不出来呢？
“从今以后你就听我的，我给你的肯定比边烽炜多得多。”
“可你…你不会最后也把我给……”
“你可以这么想，你也可以现在就走，可你一走就什么也得不到。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不管你信不信。”
“可要对那警察下手真的好吗？他可是警察啊。”
“那又怎么样，一个废物警察。可他知道的太多了，边烽炜把事情都告诉了他，他知道真相知道我们的动机所以不能留。而且你刚不是说他被绑在工具房了吗？要对付没什么难的。”
“可那是警察，总觉得……”
“我来。废物。”
苏若愚无言以对，千又将这男人的本性看的清清楚楚。
两人来到雪隧北面，在那里找了车回到幸福林场。
回到林场几个人聚在一起面对雪隧方向，议论纷纷。女主人见“房客”平安回来似乎安心了些。千又与她聊了几句后去到自己房间。
季筱筱不在，妹妹也不在，再和苏若愚来到林场一角的工具房——那警察也不在！地上散落着割断的麻绳与胶布。
何千又一时不知所措，眼前的景象与她预想的存在出入。
发生了什么？
季筱筱放了蒋扶真，然后抓了千宴？
还是…
此时向泳也回到林场，他的任务是在雪隧口待命，万一引燃或撞击计划失败，那由他负责拦住欧阳广业，继而实行备用计划。
向泳看到显得茫然的千又与苏若愚也困惑不解。
事情不像想的那般顺利，千又恼火的扔碎边烽炜的电脑。
但好在那男人已经死了——她如此安慰到，那样的火，那样的烟，除非神从天降，不然他必死无疑。
“好了整理下，我们也该走了。”不久后他对男人们说。
“我们去哪？”
“去和赵普森会和。”
“赵普森？也是以前研究所的人？”
“没错，我们要进中山研究所，彻彻底底的毁了那里。”
两个男人没有回应，此刻他们只能选择继续在千又身边，别无他路。
觉得周遭在晃动，好似沿固定轨道行驶的铁路。迷蒙间有谁在交谈，声音很熟悉但大脑却无法连接到那个人的脸。
空气清新，毫无阻碍的被每一颗肺泡吸收。
这样又凉又清新的感觉仿佛持续了很久，直到气管根部有一口呕吐物欲涌上来，就像要呕出内心肮脏的硬块般猛地一阵呕吐。
呕吐后开始猛烈的咳嗽，有如肺癌病患般的咳嗽声回响在某个特定空间内。
有只温暖的手抚上后背，那手纤细柔软，一看就没经历过什么苦难。
“来把这个喝了。”女人说，“医生嘱咐过，让你一醒就喝了这个。会好些的。”
边烽炜没来得及做反映，一口冰冷的粘稠液体已灌入口中，液体顺着刚才难受的地方一路而下，就像压平坎坷道路般留下一条凉丝丝的痕迹。
“千…”
“千宴。”女人说。
烽炜靠上枕头，不知多久前的记忆滚出来，爆炸，毒烟，横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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