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们努力,就……”
“我为什么要努力,我爱好的人又不是你!”
这话的杀伤力很大,大到将权少辰的自负全部摧毁。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别认为你那些图书馆、科技馆的打算能够成功,不管多操心机,你也跑不掉。”
露出自得的表情,苏亦晴说:“那只是一小部分,我们真正的打算你确定猜不到!”
“看来不让你痛一点,你是学不乖的。”
“喂,你在干嘛,恫吓晴晴吗!”
权少辰还想在说什么,就见有人忽然打开了车门,还一副母鸡护小鸡的姿势,将苏亦晴拽了出来。
凌熠辰有些为难,说:“老婆,人家夫妻的事让他们自己结局,咱们插不进往手的。”
“那就看着晴晴被人欺负?”
“少辰疼她都来不及,哪里舍得欺负啊。”
“哼,只怕是没少欺负呢!”
“好了好了,咱们说好了不再乱发性格,你可是才答应我的。”
见这两个人和好如初,苏亦晴忙说:“静安我没事,我和权少辰不就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吗,哪天真的和颜悦色,那才是有问题呢。”
“傻丫头,别让自己吃亏。”
“放心,你们先回往吧。”
“你往哪?”
“我要往画廊一趟,那边有场欧洲画展,我打算往看看。”
画展……
许静安感到自己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女人了。
对此,权少辰在旁说:“难得你有雅兴,我陪你往好了。”
苏亦晴耸耸肩,说:“那又不是我办的画展,你想往就往好了,我又禁止不了。”
说完,苏亦晴转身就走,那叫个干脆爽利。
看着权少辰像个小跟班一样追上往,凌熠辰感叹道:“老婆,和他们相比,咱们的问题都是鸡毛蒜皮。”
“可怜的晴晴,到底什么时候才干摆脱这个牢笼。”
“可怜的少辰,到底什么时候才干爱的不那么委屈。”
眉头皱了皱,许静安扭头瞪着凌熠辰,问:“你这是在可怜权少辰那个暴君了?”
忙伸手揽上许静安的肩膀,凌熠辰笑说:“老婆咱们不是说好了,不为别人的事伤了我们的和睦吗,没什么比我们一家人的和睦更重要了,是不是?”
“那我也不能弃朋友于不顾。”
“咱们可以关心,但是不能插手。”说得手,凌熠辰立即捂着手段哀叫连连,“哎呀,我的手好疼。”
许静安自责又心疼,说:“还是先回往涂点烫伤药吧。你也是笨,躲过往不就好了吗。”
“我能躲得过一块,可是我躲不过一堆啊。”
“还是你不够激灵,回家以后勤加练习,省着以后再受伤。”
“啊,还有以后?老婆你以后可不能再打人家啦,好痛的!”
这边的两个人还在腻腻歪歪没完,那边的权少辰和苏亦晴已经到了画廊。
和刚刚的酒会相比,画廊简直就是片净土。
这里人很少,每个人都安安静静的,徜徉在艺术的海洋。
苏亦晴漫不经心肠观赏着画作,只是她在哪幅画前面停下,权少辰就牢牢盯着那幅画,似乎要从上面找出躲宝图似的。
嘲讽地转身看了一眼,苏亦晴说:“别看了,我只是想来看画展而已,这里没有线索,放松一点。”
“我也是在看画啊,只是看的比较认真罢了。”
“那你就好好观赏,别辜负了大好时间。”
冷淡地收回了视线,苏亦晴的嘴角挂着狡猾的笑。
……
知道自己怀了身孕之后,茉莉在家里消停了几天。
但也只是几天而已,她就以闷得发慌为借口,持续频繁地前往权家。
这倒不是她有多么精力茂盛,而是茉莉不想错过权家任何的消息。要知道,这些消息很有可能会改天换地。
这不,这两天茉莉就创造苏亦晴总是不在家,就算休息也经常在外面。
神奇的是,苏亦晴并不是和权少辰一起出门,问她干嘛往了,也是躲躲闪闪。
难道,这不值得猜忌吗?
茉莉很想借这事做文章,但假如她手上的证据不够的话,就轻易被反咬一口,所以最好的措施,就是让权夫人产生猜忌。
今天苏亦晴又早早跑了出往,茉莉感到是个好机会,便在和权夫人喝茶的时候,有意无意地说:“晴晴姐最近总是往外面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权夫人并没有多想,说:“在家里闲着无聊,多出往走走也好。”
“在家怎么会无聊呢,赏花弄草,还能陪着夫人聊天,学习管家之道,我都感到时间不够用呢。”
“晴晴和你性格不一样,她不爱好做主妇,我想,她是习惯了拥有自己的事业了。”
这话让茉莉有些吃味,道:“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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