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南御房内。~~
这是厉天途第一次如此之近见到皇帝天玄都,也是天玄都第一次仔细观察这个严无悔推荐的小小侍卫。
天玄都只觉心里猛地一颤,当初京郊林苑场地远远一瞥,只是因严无悔的缘故对这个年轻人多了些关注。
然而等两人真正面面相视之时,他竟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觉,而且他可以肯定这感觉绝对与严无悔无关。
从来不相信一见如故之说的天玄都在见了厉天途之后,内心不由对自己以前的观点产生了置疑。
天玄都不动声色缓缓道:"坐吧,这里没有别人,我们不需要拘君臣之礼,无悔生前和我便是这样。”
厉天途看的出,天玄都对这种所谓的君臣之礼也很厌倦,既然如此,为何不废除?当然,厉天途只是站在一个臣子的角度在内心里想想罢了。所谓积重难返,要废除陋习不是皇上一个人说了算,更何况华夏自古便是礼仪之邦,这种君臣之礼也是有利有弊。是罢是留自该交由当今皇族和那些儒林士子去评论,自己有些想远了。
皇上的了出来。
“什么?”天玄都失声道,即使原本早有猜测,但从厉天途口中得到证实,他还是失态了。
厉天途将自己所见所遇严无悔被龟虽寿袭杀一事一一道出。
天玄都沉声道:“无论如何,无悔之死是将军府下的手,应该没有疑问了。只是,身为皇帝的我却也无法现在为他报仇,但龟岁寿的命朕早晚要取了。”皇帝紧握右拳狠狠砸在案之上,将白瓷碗内的茶水震的四散飞起。
对面的厉天途心中不由暗叹,皇帝之位人人想做,可这个位置远没有表面那样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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