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璃心挂了电话,却不得不深思起来。
她的心很疼,在听到白瑾年的事情后就好疼好疼,之前她以为她会是与他有什么情人关系,可是事实却推翻了她的猜想。
那么她的心由为什么会这么疼?
白伊人的哥哥?
这句话在她的心里不知怎的一直在重复着,重复着。
此刻她变得很不安,甚至焦躁起来,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身份的她此刻居然怀疑了。
一向她都是以自己的直觉为准的,这次她却不那么敢相信自己的直觉了。
白伊人……白瑾年……
璃心在心里默念。
…………
黄昏余下,无望的大海边稀碎的光晕落下反映成道道钻光。
妖孽的男子站在奢侈至极的豪艇上,狭长的双眼里透露着微小的光芒。
“少爷,璃总她好像是认回了自己的孩子,不过她还不知道真相。”花姐在一旁严谨的回报着近日璃心的情况。
冷离殇扬眉,俊逸的撩了撩自己额前的碎发。
“自己,的孩子?”狭长的眼睛微眯,看着面前精致的女人他狼性的动了动喉结。
一把扯过面前的女人……
不久传来男人的一声低吼声,紧接着若无其事的冷离殇又回到了甲板上,依旧是之前的装扮不过依稀看见的是衬衫领下那抹褶皱。
他深邃奢靡的黑眸暗了暗,远眺无边的海蓝,戏谑袭上嘴角。
花姐微红着脸颊,但依旧的一本正经继续刚才的汇报,仿佛又回到了之前,仿佛两人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冷离殇满意的看着面前的人,不愧是他亲自调教出来的女人。
“事情真是越来越精彩了呢。”男人醇厚的声音随着海风满满消散。
而璃心还不知道的是,有一个更大的局在等着她的光临。
耐不过心头的不安,璃心还是驱车来到了那栋别墅,来到了那个关押白瑾年的无边地狱。
随着高跟鞋明亮的踩踏声,璃心听到了锁链摇动的声音。
这一次他没有被绑在柱子上,而是被锁在向牢房一样的房间。
不,这不就是牢房吗?
他的手脚还是被铁链束缚着的,身上依旧是那身血衣,长发黏腻的粘在他的脸上,牢房里也是狼藉一片棉被被撕得粉碎,食物被打翻在地。
唯一好点的就是身上的伤被人处理过,包扎着绷带,不过现在也已经快要掉落,漏出里面的伤口触目惊心。
璃心的出现好像惹恼了他,他不停的嘶吼着用力的敲打着铁门。
心痛的窒息,璃心看着发狂的白瑾年突然的她不顾一切的上前抓住了铁门上的手,她紧紧的握住他的大掌。
白瑾年猩红的双眼楞了楞,随即又恢复了那个疯狂的模样,一口咬在了她白皙的手臂上。
很疼,很疼,不过璃心却没有叫出声来,咬吧,咬吧,只要你能好哪怕咬掉我的肉也无所谓了。
此时美丽的脸蛋上满是坚毅与倔强,血从手臂上流下,白瑾年试到热流停了下来,抬头看着璃心隐忍的小脸,怔住了。
璃心牵强的勾起一抹微笑,用着自己没受伤的那只手抚上他那满是浑浊的脸。
她知道,如果用水擦干净,这会是多么俊美而又纯洁的一张脸啊。
慢慢撩开他的长发,璃心看见的是一双清澈的眸子。
而此时这双眸子也正在好奇的盯着她,模仿着她一样,也伸出了自己手抚上了那张白嫩的脸蛋。
“白……瑾……年”璃心认真的叫着他的名字,“你是叫白瑾年吗?”
“白……瑾……年?”令璃心惊讶的是,他在跟着她说话,“嗯嗯,对,白瑾年,那是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
白瑾年睁着大大的眼睛,无辜的看着璃心,此时眼里没了她刚来时的杀气与野蛮。
璃心欣慰的点了点头,或许他的病本没有这样严重,不过是在这黑暗的地底下待久了,性子也跟着被磨灭了吧。
“少爷,需要叫医生为璃总包扎吗?”李叔在一旁站着,透过玻璃看着璃总的伤口,都不禁吸了口气。
“不用。”北冥亦看着面前的场景,眼里在闪烁着什么,“拿钥匙给璃心,她要什么给什么。”
说完,人也就走了。
李叔应答着,吩咐着人下去准备东西,心中百感交集,亲情的力量果真是无限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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