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可你知道四邪为此付出的代价么？当年符帝杀进东荒，最终逃脱，却招来武院的追杀，四邪联手闯出武院，不得不隐匿踪迹，埋名江湖，这些年再也没有四邪的消息。相比于符帝在东荒的斩获，人族的损失更大。武院也是不得不追杀四邪，也唯有如此，武院才能保住人族，因为当年万族的领袖制定规则时，就有一条，为了防止个人行为导致规则被破坏，招来灭族之祸。破坏规则的人可以通过自杀和付出一些条件得到遭受灾难的种族原谅，对方若不追究，这事情就这样完了。”
楚南听了秦长老的话，才明白这其中还有这么多的曲折离奇。破坏规则，就要承受不可承受的惩罚，灭族。而为了防止因为个人行为导致灭族，你就需要在事情出来之后承担可怕的条件以求得对方的谅解。灭族就相当于公了，求得对方谅解就是私了。
这么可怕的惩罚，怪不得秦长老她不能出手，她若出手，就破坏了规矩，可是，这规矩谁在监督，难道冥冥中的规则，这让楚南有些不解了。
“长老，那若是有人偷偷破坏了规矩该如何，比如杀光了看到的所有异族，将知晓这件事情的人全部杀死，不就可以瞒天过海了。”
“能逃的了别人的眼睛，可逃不开天镜的查看。万族战场那里有一面天镜，专门监督各族武帝和武帝以上的存在。破坏规矩，你根本逃不了天镜的探查。秦岚和符帝的事情，就是因为从天镜查看细节，才最终定性为个人行为，只是让人族付出了一些代价，而不是被万族屠灭。”
“天镜是什么？”
秦长老摇头，显然她也不清楚。
楚南告别了秦长老，回了自己住处，看来秦长老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楚南从中也了解到很多。武帝之上的存在是不能在现场上随意出手的。
不过楚南倒是想到一件事情，南蛮妖族鼎盛时期，当时的武院之主不是带领人族南下平妖。而最终也将妖族圣地攻破，将九位妖圣封印了。这也是人族武帝之上的高手出手，也对付了普通妖族。
“怪了，这万族战场的规则为何没有影响那一年的事情？”
楚南躺在自己床上，想到这点，倒是着实想不通了。
躺在床上，一点睡意都没有，查看了灵宠空间，白依然一副睡不醒的样子，这次醒来倒是怪了，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白还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楚南仔细查看了一番，忽然他被自己看到的景象吓了一跳。
白的脸，印象里那张狐狸脸怎么变了，不，此时看去，那哪里还是一张狐狸脸，分明就是一张人脸，而且这张人脸楚南丝毫不陌生，在南田山谷他见过一次，就是那高耸的炼狱铁像拥有的一张少女脸庞，美丽的让人不敢相信。此时，白的狐狸脸已经完全变成人脸，两个尖尖的狐狸耳朵却还没有任何变化。像极了楚南未穿越之前在影视节目里见到的狐妖。
楚南被白的变化吓了一跳，他呼唤了一声白，白睡眼惺忪的眼睛睁开，睁开眼睛时它似乎发现了自己的变化，那张脸庞又变成一张狐狸脸。
然后它出了灵宠空间，身体蜷缩着睡在楚南身旁。
“白，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题。”
“楚南主人，你问吧，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你身为九位妖姬，为何成为了我的灵宠？”
“因为封印，在我要突破封印的时候，你将自己的血吐在了封印阵法上，你的血很特别，可以修补封印。我要获得自由，不想被炼狱铁像永久封印，就发了血色誓言，成为了你的灵宠。你可以放心，有血色誓言在，我不会背叛你的。”
“我的血很特别，可以修补封印？”
“是，你之前有受过伤，应该会发现你身体的修补速度极为惊人，就是因为这种特殊血脉。我们称之为神血，拥有神性的血脉。”
“神血！”
对于白所的神血，楚南倒是第一次听，不过自己的血是很特别，不自己受伤，就是别人受伤，自己的血都可以帮忙治愈，比什么灵丹妙药都有用。神血，神性。可是自己的血为何会拥有神性。
楚南想到了秦歆，接着想到了微安。若自己的血原本就拥有神性，楚南是不信的，只是后来自己的血才变的比较特殊。他想起微博用那把匕首在自己额头劈下的一刀，血灵术。对，就是微安对自己使用的血灵术，自那之后自己的血似乎就变了。
“白，你知道万族战场的事么？”
“我当然知道，我们妖族当年差点覆灭，就是因为这个，当年妖族就是因为拥有九位妖圣级的存在，一时间盲目自大，坏了万族战场的规矩。当年妖族本该遭受灭族之祸。可是不知道为何，当年的人族领袖，也就是武院之主并没有要求万族战场的管理者执行灭族的命令，而是由人族单独进攻妖族，这种进攻是不受限制的。当年人族不但攻破了妖族圣地，而且封印了包括我在内的九位妖圣。但是我并不恨人族。因为当年人族完全可以以妖族破坏规矩，要求万族战场的管理者执行灭族令，可人族没有这样做，保全了妖族。”
听了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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