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死后,那的袭杀算是告段落。
陈三却不敢有丝毫停留,马不停蹄带着林云赶去西山药王谷,方面怕季无涯等人还会追来赶尽杀绝,另方面林云的伤自己难以治愈,那时对苏瑶无大碍,只是不让她担心,但现在的况来看,极其危险,只能靠输送真气给他续命,如今大哥大嫂都遭不测,既然是临终托付,定要救下这唯的血脉。
经过马不停蹄的赶,陈三终于带着林云到了药王谷门口,谷前巨大的石门,高大雄伟,上面刻着“药王谷”三个大字,铁画银钩,刚劲非凡,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见有人入谷,几个药童前来询问何事。
“今日师父不见e,您请回!”
“劳烦哥,带给尊师句话,就无相门鬼眼陈三有事相求。”
陈三e气道。
这药王谷的谷主弥河脾气很是古怪,江湖上有“三不治”的称号,骄恣无理不治,江湖败类不治,眼见不顺不治。就以最后“眼见不顺不治”,让多少求医者难以见其真面目,更不用救治了。
陈三却有信心让他救治林云,这谷主和他师父风笑交不浅,当然也认识自己。
不会儿,个药童出来恭敬道。
“师尊请您进去,阁下请随我来。”
谷中幽静的地方,弥河袭布衣,虽年近古稀,却还是面红润,力充沛。此时正在屋里等候,见陈三过来,问道。
“风前辈近来可好?”
“不瞒谷主,家师半月前已驾鹤西去,不在人世了。”
陈三伤感道。
“什么!”
弥河大惊,听得这话犹如雷击,眼中尽是难以置信,愣在原地好会儿。
“师父他活了这么久,也够了,想去见他的老兄弟,江湖事见多了也厌倦了。”
“我也未能亲手送走师父,尽我孝道,因为师父临走时得了凶卦,命我迅速来救人,就是眼前这孩子。”
陈三指了指旁边的林云,又道。
“但他却身受重伤,昏不醒,我为他续命,才能撑到药王谷。请弥谷主救这孩子命!”
陈三并没有将林云的身世出来,因为这牵扯的太多,虽相信谷主,却也怕隔墙有耳,还是保险为妙。
弥河听,也容不得他悲伤,急忙过去查看这孩子的况。他对风笑非常尊敬,既然是前辈托付的,自己定会竭尽全力救治。但把完脉看完伤势后,默默摇头,叹气。
“谷主,怎么样?”
“世间竟还有人在修炼这种功夫!”
弥河在林云身上点了几个穴道,而后又给他服下颗丹药,缓缓道。
陈三不解,急切询问。
“怎么样?谷主,能治好吗?”
“我治不了!”
听此话,陈三大惊,难道这不是普通的掌伤,怎么弥河就看了眼就断定救不了?
“这伤……”
弥河转头对他道。
“这伤不是治不好,而是要治他难于上,等于没办法。”
“为什么?”
陈三问道。
“我已经暂时稳定了他的伤势,先坐下,我慢慢更你。”
弥河缓缓道,陈三岁心急如焚,却也没有办法,只能坐下听听这伤是如何难治。
“三百多年以前,出现过个极其恐怖的门派,名为阎罗殿,创出了种功法,阴毒至极,这孩子受的伤就是这种掌法,名为碎心阎罗掌!”
“当年正逢江湖乱世,阎罗殿殿主凭借这功法纵横江湖,无人能敌。它的可怕之在于,中此招者,若不是力比出招者深厚,体阴阳便会失衡,经脉萎缩,身体时而发热,如火,时而发冷,如着寒冰,生出两股阴阳之气,待到这两股气息发展到至阴至阳之时,此人便会爆体而亡,武功稍强者,可以功自行压制数年,其他人,除非阎罗殿主人亲自出手化解,否则无药可救,正因如此,当年众多门派掌门中的此招,不得不听命于阎罗殿,在江湖上作乱。”
“后来战乱平定,君听闻此事,派大军来铲除阎罗殿,虽然门派强大,但也不敌几万大军,最终被彻底铲除,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功法也被皇家封,随后是烧毁了,没有再传于世,百年间也在没有听江湖上有谁会这种武功。”
“而那些中了这掌法的人,很多因修为太低,撑不住,死了。后来两极宗门人,自创两极阴阳功,竟可以化解这种掌法,将其余受伤之人全数救了过来。”
“可这江湖就是江湖,容不得好心肠啊,那些被救之人,竟然恩将仇报,觊觎这奇特功法,攻打太极宗。创这功法之人见宗门因自己而灭门,自杀而亡,这两极阴阳功也随太极宗消失就此失传。”
“传闻碎心阎罗掌极其难练,凶残至极。”弥河自语道,“这功法应该是失传了,现在怎么还有人会?”
随后看着陈三,面露无奈之。
“你听完应该知晓,为何我治不了了。除了练碎心阎罗掌的人和两极阴阳功,无人可解。据我所知,当年创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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