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怎么样了?”
“在山上摔断了,身上皮开肉绽,不知能不能救过来。”
只听得男女在屋声话,那男人面容黝黑,仅穿了条麻布长裤,赤着上身,看起来壮硕无比,但身上是伤疤。
那人面蜡黄,头上带着白头巾,穿着围裙,手里端着碗热气腾腾汤药。
“先给他喝了,能救人便救人。”
男人点了点头,接过汤药端了过去。
“这是什么地方?”
林云糊糊,睁开双眼,看了看房子里的陈设,只见墙上挂着弓箭,旁铺着几张皮,觉得陌生的很,随口问道。
“兄弟,你醒啦!”
听林云醒了,两人连忙过去。
“你受了重伤,都摔断了,还是先躺下休息休息。”
见到他要起来,忙道。
林云也自知受伤严重,喝完了汤药又躺了下去。
翌日,林云醒来,气渐好,才知道自己已经在北绚境,此地名为景山,离中州大云甚远。救他的这户人家是山里的猎户,男人名叫韩江虎,女人名叫罗青,那日林云摔下悬崖,上猛虎,幸好见打猎回来的韩江虎,箭射死了那猛虎,才把林云救了回来。
“多谢韩大叔救命之恩!”
林云想拱手作揖,但双手受伤严重,难以抬手,只好坐起来对着韩江虎夫鞠了躬。
过了有半月有余,林云的伤居然完全好了,连断掉的恢复的也和从前样,只是息还不平稳,还要调理段时日。
韩江虎夫也是惊奇不已,这孩子伤这么重,居然好的这么快,而且骨都断了,正常人百日之可是都难以下的。
林云自己也是难以置信,也不知如何解释,只是用自幼习武,体质特殊搪塞过去。韩江虎夫本就是质朴之人,虽将信将疑,也没过多再问。
这半月的悉心照料,让林云感激不已,又想起自己的父母,不眼中闪出泪花。
这几年未曾修发剃面,恢复好后才梳理了头发,理了胡须,换上了韩江虎给他准备的衣裳,神焕发。
韩江虎此时见林云,不由得赞叹,丰神俊朗,眉宇间英气逼人,神也甚是潇洒,完全像是换了个人。
“林云,这衣服可还合身?”
韩江虎朗笑道。
“合身,合身,多谢韩大叔!”
林云道。
“这是我儿子的衣服,几年都没拿出来过了……”
韩江虎不经意道。
“您儿子?怎么这么多日没曾见过?”
林云有些不解,问道。
韩江虎叹了叹气,面难看,道。
“死了……”
“我看你应该是有十了。”
“十。”
林云答道。
“若是我儿子没死,与你差不多。”
韩江虎有些伤感,看了看窗外正在做饭的罗青,叹气摇头道。
“我们本是三口之家,在离这不远的和安城生活,靠打猎买卖为生,祖辈都是如此。”
林云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听着。
“但是三年前却突生变故,折了我儿的命。”
“什么变故?”
林云出口问道。
“原本我儿已经定了门亲事,那女孩儿我们夫也喜欢,容貌甚好,于是就提了亲,选了辰吉日准备成亲,可哪知道在提亲后的几,城里有个人竟强行霸占了我儿子未过门的妻子,我儿年轻气盛,怒不可遏,前去找他,却被他掌打死。”
“后来他要对我们赶尽杀绝,不得已才来着深山老林住下。”
韩江虎完事始末,林云也是明白了些,道。
“这事就没有官府来管吗?那人是谁,怎会如此嚣张?”
“这里地方偏僻,官府没有多大用,那人名叫柳云鹤,而且他还有个江湖门派叫合欢门,势力不弱,我这等老百姓怎么能和他抗衡。”
韩江虎失落道。
听到“柳云鹤”这个名字,林云身心震,眼神瞬间阴冷,寒光闪过,杀意翻腾,双拳紧握,由于用力,指甲入手心,竟快要渗出血来,旁的韩江虎都吓了跳。
“你怎么了?”
“没……没事。”
林云自知有些失,眼神迅速变回了原来温和的样子。
“唉……要找这人报仇是不可能了,现在我们只想安心度过余生。”
韩江虎也是无奈,叹气道。
“大叔,你不用沮丧,恶人自有收,过不了多久他定会遭到报应,死于非命!”
林云眼神坚定,像是在对韩江虎,又像是在对自己。
“但愿如此。”
“报仇是不可能的了,只想在这安心生活,度过余生。”
韩江虎苦涩道。
林云也是明白,现在江湖纷乱,官府能管的事太少,像韩江虎这样的老百姓太多太多,并不是平庸无能,不想报仇,只是抗争不过,去了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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