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么？”
老叫花子得意地看了孟五斤眼，大啦啦走到边，坐在沿两手按了几下，然后便头躺了下去。
孟五斤看了看自己刚才摸过老叫花子的手，直咧嘴，心中暗骂：“这得多少天没换洗过了，我摸了下都觉得手痒有味儿。好端端好被褥，就被他给糟蹋了。”
小灵子和孟兰英进了门倒没那么多话说，各自占了张，把东西放了。
孟兰英遍收拾铺，边往对门看。
小灵子见了，起身去把门关了，嘴里说道：“赶了天，真是有点累了。咱们歇会再去吃饭。”
孟兰英微笑着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小灵子在上躺了会，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便下了地，走出门去。
孟兰英本来也躺在上想事，发觉小灵子起来，也欠起身看了看，没听到对面有敲门声，就又躺了下去。
伙计拎着壶来送茶水。
小灵子拦住伙计，把他叫到僻静之，问道：“汾河上明天最早什么时候有渡船？”
伙计说：“那可早了，天刚亮就有卖菜的小贩要过河来，渡船嘛，卯时就有了。姑娘为什么要赶这么早的船过河？”
小灵子说：“我们急着过河去，不是今天的渡船已经没有了嘛，只能等明天最早的。”
伙计笑道：“姑娘这是听谁说的？渡船到晚上酉时刻三刻还有呢。吃过晚饭再去过河也来得及。”
小灵子愣，嘀咕道：“果然有鬼。”
“姑娘，这是我多嘴了。你们要退房，可别说是我说的。叫掌柜的听见，该骂我了。”伙计见小灵子脸变化，自知失言。
小灵子笑道：“谁说我们要退房了？我还得多谢你。没事了，你去吧。”
“多谢姑娘。我去送水了。”伙计急忙拎着壶走了。
小灵子边想着事，边往回走。
看见送水的伙计空着手回来了，小灵子刚要问话，那伙计胡乱说了声“水已经送去了”，便慌忙走了，似乎是怕被人看见他跟小灵子说话。
小灵子正在纳闷，忽见自己的房门开了，孟兰英端着茶盘走出来。她急忙躲到柱子后面，暗中观瞧。
孟兰英敲开吴秋的房门。吴秋只叫了声“孟姑娘”，还没来得及问她什么事。孟兰英抢先说道：“我来给你送茶水。”然后也不等吴秋回答，就迈步往里走。
吴秋只得后退，让她进去，嘴里说道：“有劳姑娘了。”
小灵子皱眉，担心秋哥哥吃亏上当，急忙快步走了过去。
孟兰英把茶盘放到桌上，把茶杯端起来，递给吴秋，说：“我刚刚泡好的，你尝尝。”吴秋伸手接了，道声：“多谢。”
孟兰英又去把门掩了，回身问道：“这茶好喝么？”
吴秋左手端着茶杯，右手揭起杯盖，刚要喝，听她问，随便点头道：“嗯，好。”
孟兰英掩口笑道：“你都还没喝，就说好，分明是敷衍我嘛。”
吴秋尴尬地笑了笑，端起来喝了口。
孟兰英盯着他，问：“怎么样？”
吴秋重新点头道：“嗯，不烫，现在喝正好。”说着，把杯茶扬脖全喝光了。他对茶的评价也止于烫或不烫，全当是解渴的水而已，至于味道却没什么讲究。
孟兰英本来意也不在茶上，话题也不再纠于此，轻声问道：“小灵子姑娘和你是兄妹？我看不像。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吴秋说：“我们在朔州认识的。那时候我个人正不知道该去哪，后来到了她。她很聪明，主意多。没有她，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呢。”
孟兰英又问：“你们在起多久了？”
吴秋大致算了下，说：“有几十天了。”
孟兰英得知小灵子和吴秋也不过才几十天的交，不由得心中暗喜，那心也带到脸上来。
吴秋把茶杯放回茶盘，说：“孟姑娘，多谢你送茶来。你找我还有别的什么事吗？”
孟兰英走到近前，几乎贴着吴秋，抬头望着，轻声说道：“秋公子，今日多亏你出手相救，我和叔才得以保全。要不然，我们都被那歹人给祸害了。叫我们如何报答你呀？”
吴秋嫌距离太近不好说话，往后退了小步，摆手道：“姑娘不用e气。见这种事，我和小灵子总归是要管的。”
听吴秋又提到小灵子，孟兰英稍稍愣了下，才说道：“我看小灵子姑娘是个好妹妹，你也是个好哥哥。秋公子，你有没有……”话说到半，她忽然停下，不好意问得太直白。
吴秋不解地看着她，问：“什么？”
“秋哥哥。”小灵子在外面叫了声，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孟兰英吓了跳，赶紧向后退了两步，离开吴秋。
小灵子假装刚看见孟兰英，随口说道：“孟也在啊。我刚去外面转了圈，口渴了，来这屋里找点水喝。”
吴秋说：“正好，这有孟姑娘刚送来的茶水。”说着，给小灵子倒了杯。
小灵子走过去，端起来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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