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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善心恶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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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三上恭恭敬敬,引着济苍生师徒来到铁拳门。两扇铁皮大门刷成黑,门环却不是头,而是两个诺大的铸铁拳头,高高突起,直要打出般。门上的黑漆大匾,赫然写着三个大字:铁拳门。门口站着四个红衣汉子,见成三,齐刷刷上前施礼。成三挥手,四人便退回原。

师徒人随成三走进门口。院子两旁摆着刀枪架子,中间立着十棵高大的木桩,顶端横木上各吊着两个沙袋。十几个赤膊的弟子正自往袋子上击打,每打拳,嘴里便大吼声。吴秋忍不住扭头多看两眼。旁边的弟子眼睛瞪,双手猛然推,那沙袋便朝吴秋撞来。吴秋惊,赶紧向后跳开。成三出手在沙袋上回击拳,沙袋便了回去,直撞在那弟子身上。成三落拳之,袋子破裂,“哗哗”的出沙子来。吴秋暗自惊叹:“这个人好厉害。那拳若打在人身上不是连骨头都断了?”

被撞的弟子倒在地上,口闷得喘不过气来,无辜地望着成三。成三骂道:“真是混账!竟敢对e人如此无礼!”说话间用眼角扫了济苍生眼,似是有意卖弄。济苍生全然不予理会。成三堆笑道:“门下弟子无礼,险些冲撞了令高徒。我已经小惩大诫,还望神医莫怪。”济苍生淡淡说道:“我这徒弟倒没什么。你铁拳厉害,门下弟子又多,要打要杀,也碍不着我的事。”成三脸尴尬,自己干笑了两声,说:“是,是。我师兄就在里面,神医请。”众弟子待成三走远,赶紧抬着那名受伤的师兄弟去休息。倒不见得是同门深,只怕有朝日自己也无辜被打,没人理睬。

绕过大厅,来到后院。成三指着间小屋说道:“我师兄就在里面。请。”然后,又朝屋高喊了声:“师兄,我把神医请来了。”进到屋中。只见王保保跪在地上低头不语。上人,面朝里躺着,对有人进门毫无反应。吴秋看了看王保保,转到师父的另侧,只想离他远些。成三朝王保保喝道:“还不快去给神医倒茶!”王保保呲牙咧嘴地忍痛爬起来,朝济苍生和吴秋作了个揖,便拖着大瘸拐地出去了。

济苍生看了看上那个人,开口问道:“这位就是王掌门?”“是,是。”成三上前扶那个人坐起来,“师兄,我把神医请来了。”只见这铁拳王面如土,瘦削得皮着骨头,满脸褶子,就像是行将入土的穷苦老农般,全然没有了武功高手的神采。他两只手被成三握在手里,不停地抖着,嘴巴张动却说不出话来。济苍生深感意外,想不到以硬功见长、号称铁拳王的王俊昌竟只剩这样副身骨,看来真是病得不轻。成三叹气说道:“我师兄苦心修炼数十载,凭副铁拳,打遍山西无敌手,在晋陕带扬威十余年,那是何等的风光啊。可是现在……唉。”吴秋心中纳闷,眼前这个瘦弱之人就是铁拳门的掌门高手?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么厉害的人啊。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

济苍生问:“令师兄如何落到这般光景?”成三扶铁拳王躺下,叹了口气说道:“个月前,师兄练功走火入魔,突然就病倒了,从此便僵卧不起。日日消瘦下来,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吴秋问:“怎么不请大夫看看啊?”成三说:“怎会不请大夫?能请到的大夫都请过了。看完了都只是摇头,说不出个所以然,有的连方子都不给开。后来又请了两位功高手,试着为师兄运功疗伤。唉,也是无济于事。他们还问我:‘令师兄体的真气为何那般弱了?你们铁拳门不修功么?’我听,当时就傻了。师兄副铁拳何等厉害,功自然了得,怎么会没了呢?后来,师兄就只能这样躺着,话也不能说,饭也吃不下……”

济苍生走到边,伸手拿过铁拳王的手臂,将手指轻轻搭在他的手腕上。成三急忙搬过把椅子,请神医坐下。吴秋和成三都目不转睛地望着济苍生。济苍生脸上露出惊疑之,收回手指,轻轻地捻了捻,再度放到铁拳王的手腕上。成三关切地问道:“怎么样?”济苍生轻轻摇了摇头,喃喃道:“真是点力都没有了。这倒奇怪了。”吴秋还是第次看到师父犯难,知道况定很严重,不又朝铁拳王望去。铁拳王虚弱地躺着,气息微弱,好像随时都会断气样。济苍生闭着眼睛反复诊摸着,心中疑始终难解。

王保保端了三杯茶水慢慢走进来,见济苍生正在诊脉,便站在旁边候着。过了久,济苍生才睁开眼来。吴秋和成三齐声问道:“怎么样?”济苍生皱着眉头说道:“我也算看过无数病人,令师兄这种状况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吴秋惊,连师父都没见过的病,那岂不是没救了?成三听了似乎并不是很惊讶。吴秋心想:“他定是经常听大夫这么说,已经习惯了。”

济苍生继续说道:“他脉象平和,似无其它病症,只是这体真气为何全都散去,着实让人费解。令师兄为何走火入魔,你可知道?”成三说:“师兄闭关练功从来不让人打扰。他发病的时候我是不在场的。后来闭关期满,久久不见师兄出来,我才带人进去看,发现师兄倒在地上,已经昏厥多时。究竟是何原因,晚辈也不得而知。”济苍生更觉惊异,捻着胡子,又朝铁拳王看去。

成三给铁拳王盖好被子,摇头叹息。王保保低声问道:“我爹他……还能恢复吗?”济苍生低头沉了会,起身说道:“老朽医道浅薄,时也没什么法子。且容我回去琢磨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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