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破天际,晨光透过窗户爬上梳妆台落下短短一缕;新鲜空气,陶醉呼吸,米雪儿一如既往对镜梳洗;理顺青丝,双手合十,为自己打气。
“加油!加油!”
踏出大门,新的一天到来了!
“目中无人”,新的一天过去了。
……
“副会长!副会长!”焦急的米雪儿边走边喊,待光亮匆忙闻声出门,迎面便喝,“人呢?”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光亮莞尔一笑,“不在这里吗?”
“我不是问你,而是他们,云风同学,还有他们都不见了!”
米雪儿算是浪费她的好嗓子。凭借只言片语,光亮勉强猜出其大意,讶问:“不在帐篷里?”
“不在不在……”米雪儿连珠炮似的,但很快又闭口不语,怀揣慌张急急离去。
“会长,怎么了?”
“我去看看其他人在不在!”
虽不至于连营百里,但众人驻扎得还是挺散乱的。如米雪儿,她的邻居也就只有云风一人罢了。刚睡醒出门,她就是见不着云风的帐篷,所以才会慌乱,从而产生人去楼空的错觉?
希望如此。往返路上,米雪儿祈祷着,她希望真的如此。
但事实上,她的第一印象没有错。皮之不在,毛焉存?帐篷撤去,到处都是荒野一片。
“怎会这样?”失落之情溢于言表,米雪儿抱头蹲下,喃喃自语,“怎的和说好的不同?”
“会长!会长!”光亮追赶上来,“你怎么了?会长?”
“没有了,没有了……”抬头,米雪儿露出一副要哭的样子,“什么都没有了……”
短暂的莫名其妙,光亮打量四周,光秃秃的圆圈星罗棋布。
“我在做梦吗?”大脑一片空白,战古帝国的狐妖传说算为国争光了。
不过转念一想,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他们又能怎样?
现在能做的就只有振作起来,然后宽慰米雪儿了。光亮打好算盘,正要安慰米雪儿,谁知米雪儿突然跳起来--“昨晚还在,他们应该走不远,我们追!”
“啊……哈?”
“副会长,你去叫醒其他人,我先行一步!”说罢米雪儿就是离去,光亮眼疾手快要拉住她,但猛然醒起“男女授受不亲”,所以不得不急刹,然后加速绕到米雪儿身前,拦下。
“会长,别急!你知道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吗?”
米雪儿顿时哑口。光亮顺势道:“为免南辕北辙,我们应该集中群众的智慧--从长计议!”
米雪儿勉为其难,一脸不愿地回去,光亮长舒一口气--路人皆知,他们是懒觉王者。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貌似并不总是如此,不然也不会有人慨叹弱者加弱者等于弱者们--事实表明,打道回府只是浪费时间。
最后米雪儿他们只能分头行动。但其实心思缜密者不难推断大致行动方向--撇开形迹不说,单从极限谷一般攻略方向就可见一斑。
危险的不敢靠近,安全的一览无余,打一开始寻人似乎就注定仅“无愧于心”。兜兜转转几刻钟,有人依旧苦苦追寻,除了体现其锲而不舍的精神外,就是他的“心”比之常人大一点了。
心,就是那个心,就是那个空虚也能填满的心。
“愿伟大的光明神保佑您虔诚信徒,让她可以愿望成真。”
“轰!”
“感谢伟大的光明神!在那边!他们在那边!”
米雪儿欢欣雀跃,狂跑起来,同行的人则像鸭子一样被赶着跑起来。
或许早已发现,否则,那定当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远远一看那便是巍峨的一片,望山跑死人,从满心欢喜冲刺着跑到拖着满身疲惫爬行,再到近乎绝望,他们看见尽头,但是看不见尽头下的开端。
什么叫跪了?这就真的是跪了。
时间加机会等于命运,这看似巧合--谁又知道,开始时叫嚷着找人的人最后却被本该被找的人发现,并捡回。
每人提着几只鸟,士兵们满载而归。
“米会长,你们……很有雅兴……”欲言又止,似乎找不到比这更委婉的词语了。
“愿伟大的光明神祝福你们,你们去哪了?”
“哪都不去,我们就在这里扎营。”
“哦……啊?”米雪儿苦笑,他们又得辛苦一遭了。
收好行囊,全员与士兵汇合时已是第二天中午。常言道,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次除了分头找回归的人,还特地留下专员监控士兵的一举一动,免得他们又趁夜离去。
直到第三天早上才恢复如初。米雪儿整理好衣服、云鬓,找云风去了。不比以往,这次帐篷分布较为紧凑,众人终于算得上低头不见抬头见。米雪儿想逐一检查帐篷,但才到第一个,便是有好心人告诉她莹儿所在。云风与士兵的维系在于莹儿,所以知道莹儿所在,云风所在也昭然若揭。
敲门随即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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