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就这样。* ”
我看着他,还是觉得自己如在梦中,一直以来揪在我心里的惑,就在一番谈话后,简单地解开了么?
末流的神色却还是不变,仿佛他说的,是在平常不过的话,而那些离奇得让我无所适从的故事,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一段往事而已。
“乔云宸他……因为云煦的关系,并不好。为什么还会帮我?而且,他为什么不坦白你的存在?”
“这个,你要问他。”
我惘然,喃喃着,“是啊,我得问他,这么故弄玄虚,究竟是为了什么?”
晃了晃神,我又努力让自己的精神集中一点,然后问道,“按你的说法,我的母亲是你的姑姑,那么,我如何信你的话真是实情,谁知道你是不是合着乔云宸来蒙我的呢?”
我知道我问得很苍白无力,他却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起身从架上抽出一支卷轴,徐徐展开,然后示意我上前一看,只需一眼,我便认出,因为这幅画和我交给云煦的那幅画,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不同的地方就是末流的这幅上面有画背景,有题字,还有小小的红色印章,看上去真实而陈旧。
这幅画虽然保护得很好,也许因为年头久了,稍稍有些磨损,纸面也有微微的发黄,比那一幅看上去要有历史的多,那么,就是说,这幅才是真品,那幅也许只是仿制。
“这是谁?”
末流小心翼翼地把画卷重新卷好。然后回答我。“是你母亲地母亲。”
虽然此刻气氛凝重。我还是差点忍不住翻个白眼。就说是我地外婆不就好了。
我知道他说地很可能是事实。毕竟样貌在那里摆着。若是毫无关系。怎么会如此相像?!但我还是有问。既然有画像。那位已故地舅舅应该很容易找到人才对。怎么会几十年毫无头绪呢?
我把问提出来。末流沉默了一下。“因为姑姑长得更像她地父亲。”
很……直接明了地答案。我忍住想要再看一看那幅画地冲动。又重新坐回去。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真相大白?也许。
在某种程度上说,对我来说,这就是真相了。
可是我想知道的事情,却远不止如此。
解惑解出来一个没有血缘的表哥,一个失踪不见的娘亲,一个已然病故的舅舅,其实是一件很奇迹的事情。而这些,其实原本都不是我的,因为我只是一个侵占了这身子的游魂。
不过,自从经历了那件事之后,我突然觉得,既然我来了,那必然代表着某种理由,为什么我不去上别人的身子,偏偏是她?那必然也是有缘由地。反正小莲已经消失,我权当无耻地占有她的东西好了,而且,这个表哥看上去对我这个表妹很用心,似乎本事也不小。
目前来说,我没有理由拒绝这个亲人,多个朋友还多条路,多个亲戚,自然也是好事。
更何况,一个自以为六亲不靠地孤女,突然多出来一个神医表哥,我除非是疯了,才会割断这个也许是唯一有关系的亲人。
“我好像,没什么可问的了。”
“天色不早,你也应该回去。”
我转头看看外面,果真是夕阳西斜,不由想到云煦还不晓得我来这里,指不定怎么焦急,连忙站起身,“是,我得走了。”
“等一下。”
末流沉吟了一下,从架上又抽出了一本,走过来递到我的手中,我接过一看,好眼熟的,翻开两页,突然有了印象,“这不是你父亲地遗物吗?”
他伸手翻到最后一页,指着那一行字,平静地说道,“这是你母亲的母亲写地,她姓于,至于那个风字,父亲也不晓得是指的什么人。”
风入松,雨倾城,风雨喜相逢。
再一次读这句话,却发觉虽然这字洒脱自然,却难掩其中的情意流转,我诧异地抬头,“这是什么意思?风字指的不是外公吗?”
末流似乎也很困惑自己为什么要把这个交给我,神色中难得的带着一点犹豫,他缓缓摇头,“也许有别的缘故,不过这个风字,和你地…外公没有关系。”
又是一宗悬案,不过看上去似乎跟我没什么关系。
末流似乎看出了我神色中的不以为然,淡淡开口,“听父亲说,你母亲就是看到了这一行字,才会突然消失,那年她不过十岁。”
十岁,一个不大不小地年纪,在现代只是个小学生,可是在这里,也许已经懂得很多。不过,现在想什么也于事无补,我现在重要的是赶紧回去,所以点了点头,然后将本妥善地收好,“我得走了。”
他送我到门口,临离开地时候,我忍不住噙着一抹笑,问道,“那个,表哥,你真的不是剑客吗?”
他微微蹙起眉头,似乎被我地问题给问倒了,见我一脸笑容,神色中多了几分无奈,唔,这样的他,看上去有人气多了。
我满意地摸了摸袖子里的本,带着一头雾水的彩蓝,离开了这个小院。
一路无言,彩蓝乖巧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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