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我问谁?”>
赵秉炤没好气地瞪了赵瑞一眼,“之前让你派人去盯着旋风骑,你说盯不住。现在遇到问题了,知道错了不?”>
“……”>
赵瑞耸耸肩,这个问题,没法回答啊。>
再说了,他也只是猜测出手的人可能是旋风骑,真相是什么,还没有任何的定论呢。>
“行了,这事儿别再费心思了!”>
赵秉炤摆了摆手,“不管是谁出手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咱们只需要静观其变就好。”>
“可惜,不能亲眼看看那老妖婆现在的脸色啊!”>
赵秉炤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多少年了,一直看徐府风光,如今,终于有人对徐府的人下手了。不管出手的人是谁,反正就是对了他赵二老爷的眼。>
“师父,还有个事儿!”>
赵瑞见自家师父心情不错,非常不识时务地送来了一个好消息。>
“据您的大外甥判断,今年,可能要大旱!”>
“灵水村正准备修两架水车。”>
“还有,县令左丘那边,应该是准备对安顺县的杨氏一族做点什么。”>
“哦,对了,左丘可能会想办法让地方村镇自动兴修水利,以应对可能到来的大旱。”>
“我大外甥说的,今年可能要大旱?”>
赵秉炤更乐了,“我咋不知道他还有这本事?他以为他是我大姐,未卜先知么?”>
“可就算是我大姐能未卜先知,不一样落了个惨淡的结局?”>
“师父,那咱们到底是要帮一把呢,还是要搅和一下?”>
“啥都不干!”>
赵秉炤没好气地回了一句,“那个没良心小王八蛋,跟他爹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把老子气到吐血,他以为他就赢了?”>
“想得美!”>
赵二老爷很生气。>
赵瑞嘿嘿一笑,道:“师父,那,要不咱们给他添点儿堵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还有龙舟赛,您这大外甥可是很看重的。要不要咱们放点儿水,让他们连决赛都进不去?”>
“滚——”>
赵秉炤这个气啊,“小五,你是不是存心想要气我啊?”>
“龙舟赛放水,你怕是想尝尝那个小王八蛋的拳头是什么滋味吧!”>
赵二老爷哼了一声,“别给老子乱出馊主意。”>
“今年大旱这事儿,咱们不掺和。”>
“我倒要看看,今年如果没有闹旱灾,他怎么收场。”>
赵秉炤摆摆手,“行了,你去忙你的吧。”>
“对了,多安排些人手盯着老妖婆那边。”>
“还有徐府的那三个废柴,多给他们找点事情做。至于徐府年轻一辈儿的,按照老计划,声色犬马,可劲儿地上!”>
“弟子明白!”>
赵瑞点头退下。>
赵秉炤则静静地趴在床上,一副受伤静养沉思的模样。>
……>
安顺县典史厉恭带着县衙里经验最丰富的仵作,又带着两个捕头和十多个捕快,可以说是雄赳赳气昂昂地赶赴了案发现场。>
仵作经验很丰富,可现场和尸体根本没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可疑之处。>
三人在被射杀前,遭遇了马车的翻车事故,三人受了轻重不等的伤害。>
“典史大人,属下可以确定,凶徒是用的连珠箭术,在极短的时间里,先后射杀了三人,而不是三箭齐射。”>
仵作仔细检查了三人身上的箭矢入体的角度和深度,最终得出一个绝对真实的判断。>
“凶徒只有一人!”>
“从现场的脚印来看,凶徒身高在五尺五到六尺之间。”>
“凶手擅长使用长弓,双臂用力。”>
“六十步外三箭皆中,绝对的神射手。”>
“大人,若是咱们跟对方对上,除非出其不意将之围杀。不然,咱们这边所有人加起来,都是给人送菜的。”>
仵作苦着一张脸,觉得这次的差事是相当的要命。>
一般情况下,像他这样的仵作,只要不是遇到寻仇的,基本都是性命无忧。可这一次,他得到的指示是全程参与案件的侦破。>
他一个只会验尸的,玩玩小刀还可以,玩别的,真就是菜,送给人下酒的。>
“还用你说!”>
厉恭白了仵作一眼,“我知道你心里有怨,别怪我,我也是没法子。这次死的人虽然只是别人府上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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