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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O 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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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若要问他话,也不用急在这一时。等到今夜子时大王再来,届时透骨钉发作,莫说他在昏迷之中,就是上了阎王殿,也能痛得活了过来。”说罢,子扬复席地坐下,半翘着腿,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

箫尺方记起,透骨钉入钉之后,每日子夜会因气血逆流而痛苦难当。这七星连珠是透骨钉之冠,发作时痛苦亦可想而知。他每夜都得受此煎熬么?难道竟无法可想了?箫尺紧蹙双眉,眸中浓黑的墨色渐渐凝聚,幽暗如漆漆夜空。

半晌,箫尺忽冷笑一声,逼视着子扬:“这透骨钉之事,你竟是清楚得很啊!他每夜发作的情形,你如何得知?你天天都守着他?”

“那是自然,”子扬眨眨眼睛,似乎箫尺的问题很是莫名其妙,“我是狱卒,当然得日日夜夜守着他。”

“狱卒?”箫尺一时未回过神来。

“大王连狱卒都不懂吗?”子扬哂笑道,眉眼弯弯,弯成两道细线,尽现嘲讽之意,“狱卒就是主要负责监禁、用刑等事务,同时也得看着他,不能让他不明不白就死了。”

子扬竟是星子的狱卒,是皇帝的人?他甚至负责对星子用刑?箫尺回想一下,子扬对星子的态度,的确是狱卒对囚犯的态度。一时怒火中烧,唰地拔出腰间长剑,寒光一闪,剑尖直抵子扬:“这么说,你是那皇帝的爪牙?一心想置他于死地?”难道星子是瞎了眼么?对他如此信任!或是星子受了他的胁迫?他方敢这般倨傲无礼!

子扬不料箫尺是这种反应,倒是哭笑不得。护犊子么?可是你老人家将星子弄成这副样子,又怎么算到了我的头上?子扬望着逼到咽喉明晃晃的剑锋,试着稍稍退后,却避不开那锋芒。

子扬不由大摇其头:“大王息怒……在下若是皇帝派来的,有何企图,会这样口无遮拦地向你坦白么?”瞄了星子一眼,语带揶揄,“何况太子殿下向来是福大命大,轻易也死不了的。”

箫尺闻言仍是惊疑不定,摸不清子扬的虚实,问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此人又是软硬不吃的,威胁收买都无甚用处,杵在面前实在碍眼,未与星子对质之前,亦不便杀了他。箫尺沉吟一下,还剑入鞘,吩咐人来将子扬押下去。另派了两人来照看星子。

箫尺守了星子一会,见星子昏迷之中,神情倒是安静,吩咐手下星子若有任何情况,及时来报,遂离开营帐,照例巡营。今日活捉了敌营主帅皇太子,义军一扫前日惨败的颓唐,士气高涨。只是主帅被擒,北岸的官兵却无甚动静,平静得有些异常。若说他们不知情吧,却又将谷哥儿送过江寻人?箫尺盘算,要不要遣使送信,投石问路?但现在情况复杂,敌暗我明,须得小心从事,不可轻举妄动,以免中了敌人的诡计。既然筹码在手,何须急于求成,不如以不变应万变。不管星子是不是傀儡,也得等他醒了,问个清楚再作决断。

箫尺巡营后回到大帐,略事休息,用过了晚膳,仍是依例召了部将议事。箫尺对如何处置星子只字不提,也不谈下一步的用兵计划,只严令众将恪尽职守,不可懈怠,不可骄纵,以防生变,并随时准备与朝廷官兵决战。

定更之后,营中宵禁,箫尺复至星子帐中。星子仍未醒来,不时,谷哥儿也过来了,他休息了半日,复又活蹦乱跳了。谷哥儿煎了一副药喂星子喝下,防他伤后感染发烧。待谷哥儿忙完,箫尺见离子时尚早,便屏退随从,留下谷哥儿问话。谷哥儿年纪幼小,许多事不大清楚,东一句西一句,思维跳跃,常常答非所问,有时又滔滔不绝。好在箫尺有当年与小星子对话的丰富经验,耐下心来陪他聊天,总算弄明白了个大概。

从谷哥儿的描述来看,星子拜师后几个月间功力突飞猛进,已远在自己之上。那这次他明知道透骨钉在身,仍独自前来请罪,而自己强要与他比武,他却甘心束手就擒,俯身受刑,根本不是他懈怠退步,全然是有意相让了?思及星子未带上那柄传说中无坚不摧的神兵宝剑,更加不是滋味。箫尺脸上竟有些火辣辣地发烫,他有心容忍,我却故意折辱,倒是不知好歹了?

箫尺纵横天下多年,与辰旦斗智斗勇,好容易占得先机,如今却要仇人的儿子容让以保全尊严。这一事实让箫尺颇为泄气。固然星子顾念旧情,但堂堂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凭着星子的报恩之心苟活于世?十几年的卧薪尝胆,难道竟要因他一人而功亏一篑么?这是师父的意思么?师命难违,箫尺狠狠咬牙,但内心深处又实在难以心甘情愿。

谷哥儿最后谈到上回在西突厥境内与星子的重逢经过,引起了箫尺的注意。星子让谷哥儿制药迷翻了辰旦,后又冒险留下谷哥儿独自在御营中守了几日,他却金蝉脱壳不知去向。箫尺越听越奇,星子对辰旦下迷药,是要干什么?那些关于他就是西域尊者的传言难道都是真的?他凭只手之力,逼退了辰旦的百万大军?一念及此,箫尺背心沁出一层冷汗。他既有无上神力,本可让我知难而退,却一心示弱于我,甚至不惜求死,到底所为何来?

谷哥儿有一搭没一搭和箫尺聊了半阵,星子仍未醒来,谷哥儿复觉无聊厌倦,哈欠连天。箫尺本想再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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