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qu;&qu;&g;&l;/&g;&l; =&qu;250&qu;&g;&l;/&g;&l;&g;秦眉毛一颤,没有再笑。
她声音平静地道:“没有你,这么些年也过来了。你难道没听你爹娘告诉你,别靠近秦家的子?”
连枝这才回过味来,之前秦戏说没人会来这里是什么意,想来村里的人多多少少是知道秦老爹的状况的,所以才如此讳。她不问道:“秦老爹总是会这样犯病吗?”
秦默了一默,回答道:“刚开始的时候总犯,如今已经好多了,只是不知道昨天又受了什么刺激……”
“开始的时候……”连枝心中微动,“这癫狂之症,应不是娘胎里带来的”,否则秦老爹也不可能娶妻生,“那他又是因何犯病的呢?”
秦抬头,看着连枝的眼神微动:“我娘去世的时候,受了刺激。”
连枝一愣,没想到原因竟是这样,连忙道:“抱歉。”
臣还要开口,刚发出一个音,却被连枝在桌下按住了手。她用了些力道,似乎不希望他再追问下去。
臣心是不赞成的,起码,饭里有毒的事还没有说,若当真有这样的事,那指不定有什么人想害老爹,这么大的事,怎么能让当事人蒙在鼓里?
饭后他把连枝拉到子里问,连枝只是摇摇头:“对她说了也没有用,她对这事一无所察,说出来也只是白白害她担惊受怕。”
臣严肃地看着她:“你还是在怀疑妹,对不对?”
“我……”连枝张口难言。
要怎么样才能解释,那种无法说服自己的感觉?
也许再碌碌无为的五年也终是改了她的心,她未必怀疑秦做了什么,但她也不敢像臣一般,什么也不考虑就贸行动。
那时,秦用那样一个理由回答她,兴许说的都是真的,但她也很分明听出了那语气中拒绝探问的暗示。
她从未掩饰自己懂医这件事,然而秦也从未好奇过,可以说,一开始便对此讳莫如深。
一个人的至亲患病,真的应该是这样的反应吗?
她明明无奈又苦恼,秦老爹翻饭食的时候每每气得想骂人,却不想知道哪怕多一点点好转的可能吗?
这不是很矛盾吗?
除非……这其中,有什么是不便对人言的。
可是,臣与秦相识多年,臣事第一个找的便是秦,可见彼此之间信任有加,她要如何诉说她的困,便是说了,臣也只会宽她,结果还是于事无补。
“连枝,要如何说你才会相信?妹自秦老爹患病以后,侍奉前,从来不离不弃,这么多年了,她一个姑娘家,被父亲拖累得嫁人都找不到人家,也从未抱怨过一声,这样的人如何会对亲人起加害之心?”
连枝摇头叹气:“你误会了,我从未怀疑她加害秦老爹。”
“既如此,又为什么不把事和她说清楚?”
因为……她恐怕并不想让我们知道。
她不会害秦老爹,却恐怕比她们清楚发生了什么,她和臣交好,却从未和臣说过自家爹的病况。
因为,她有事瞒着他……亦或是,瞒着所有人。
臣和连枝的想法产生了分歧,这件事就这么僵持了下来。因着这件事,臣也不带苗来了,自己也多是进山猎,他只怕自己一时沉不住气,就要把事和秦全盘托出,但是——连枝并不愿意那样。
连枝自己整理那些损坏了的草药,工作繁琐而缓慢,有时她会摸出何掌柜给的那个方子,半天若有所。
“要我帮忙代笔吗?”
这日连枝想得出神,竟未察觉秦靠近,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后,有些犹豫。
预期的草药卖不了了,她筹集资的问题又陷入了困顿,有心想写这个方子,又没法自己提笔。
“要是你有所顾虑,当我没说?”
连枝狠了狠心,还是道:“那就有劳你了。”
秦笑了一声:“有时候你说话真气,像个大家闺秀,有时候又特别不要脸,叫人吃了亏还没法说你的不是。”
连枝扁了扁嘴,没有反驳。
有求于人,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秦领着她了进自己的屋子,这屋子就靠在秦老爹的屋子旁边,平时有什么响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连枝直到踏进这间屋子,才确定心中一个想法。
秦果然是与这个村子不同的。
虽然她平日里有些悍,子也不拘小节,但那恐怕只是她掩饰得好。
她不像她,到哪里也改不掉那份规矩,又或者拘谨,就是以前和师父在一起,他也总说她活得太过小心翼翼,连一点寻常姑娘家的天真活泼也没有。
秦不一样,她像一株坚韧的野草,苦难的经历没有让她得畏缩,反而让她学会了适应各种环境。
就好像现在,她的闺里散发着清淡却好闻的气息,浓郁的墨香气从前方扑鼻而来,这是你站在庭里绝对料想不到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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