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呀,怎么啦?”他问的这个问题有点奇怪。
他怎么知道这事?这不是那个该死的妖孽躺在床上跟自己说的吗?难道他跟小花狗一样,有偷听别人讲话的癖好?
有天晚上,他在她身上折腾够了,暧昧、糜-烂热流也顺利排出,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马上回到隔间去歇息,反而不知道抽的什么风,说要弄只毕方鸟给她玩一玩,以弥补风火轮的损失,听起来,很有赔礼道歉的意味。
毕方鸟她在古书上看过,一只会飞的鸟,那鸟有通天的灵性。
原本挺喜欢的,心想着届时与它混熟了,可以指使它带着自己飞回西樵山,从此又过上以前无忧无虑的生活。
如果它也要留在西樵山,那就留着,反正那里天大地大,多它一只鸟,完全养得起。
如果它不喜欢了,想走,那想去哪就去哪,她也不会强留。
强扭的瓜不甜,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后来,看到他两眼放光,巴巴望着自己,一副胸有成竹,把她拿住了的样子,竟然就口是心非地说:“不要,要就来只凶点的,比如犬因、蛊雕什么的吧。”
听了她的话,他没有说什么,长腿一迈,就进了隔间。
当时只是随口一说,纯属瞎扯,圆小狐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事实上,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是完全正确的。
因为一个多月过去了,顾城西除了每天晚上与她厮磨外,并没有再提起毕方鸟、犬因之事,也没见他很拉风的弄只什么凶兽回来。一只都没有。
仁森不主动提起,她都差点忘了这茬。
“你的意思是说,这神兽是妖孽男人惹来的?”
圆小狐吓坏了,这厮是脑子透逗了吗?她只是随口说说,他就真那么蠢地去做了?
“一个月前,尊上去了青水的西面,拉了一只毕方鸟回来,让我每日三餐,好像侍候你那样侍候它,等我侍候得它差不多,性子温良了许多,他又突然改变主意,不说为什么就把它放了。刚刚无意中听到他自己嘟囔,明明要的是犬因,怎么把白泽也招惹来了?”
微低首,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尊上一向做事很有方寸,不会反复无常,突然改变主意,我想应该和你有关系。”
“你的意思是怪我咯?”圆小狐明明很感动,却还在嘴硬。只是,说出来的语气泄露了她心底的情绪,小胸脯下装着好多小感动。
这个妖孽真的好蠢!
仁森抽动嘴角,答非所问,打趣道:“是不是感动得要哭了?那么来吧,好好待在上面,别下来。”语毕,把圆小狐高举过头顶,向一颗大树干扔了上去。
一阵天旋地转,瞬间席卷了她,作恶得要吐了,这仁森扔人的技术就比顾城西逊色太多了。
抱怨归抱怨,她还是赶紧跟拔腿跑远的仁森大声嚷道:“跟他说,我不要什么犬因、白泽了,骗他的。”
仁森和顾城西一样,都有一双大长腿,短短几秒钟,他就跑得老远,只剩一个精瘦的背影。
圆小狐都怀疑他有没有听到,就算听到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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