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茗打开门,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怎么了?”
“不好了,表小姐,来了凶神恶煞的一帮人,好像说要找您算账呢?”
“找我算账,你弄错了吧。”
她没得罪什么人呀。
“总之您快去看看吧。”
大厅。
气氛说不出的压抑。
能砸的东西都被砸坏,碎片铺满一地。
不能砸的也被推倒,横七竖八。
夏家的佣人们战战兢兢,吓得不敢说话。
像经历了一场暴徒的洗劫。
可见来人是如何嚣张猖狂。
夏以茗看到了罪魁祸首——郑老板。
“这件事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郑老板坐在主位,浑身上下被白纱布包成了一个粽子,鼻孔朝天趾高气扬。
夏正新和林娇在一旁扯着笑赔礼道歉。
郑老板不为所动。
林娇看见夏以茗,勃然大怒,“你个贱丫头,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你是诚心要害死我们……”
夏以茗:“……”
她干什么事了?
“郑老板,您看……打伤你的蛇蝎女人就在这,人你尽管带走……”
什么打伤?
林娇转头又对郑老板谦卑地弯腰。
“要杀要剐随您处置,只希望您不要迁怒无辜……”
夏以茗一头雾水地走下楼梯。
“以茗,这位郑老板说你酒后行凶,还偷走了他的传家之宝,当年皇帝赏赐的玉佩……”夏正新的脸上布满紧张。
“我?酒后行凶?还偷窃?”
夏以茗一张放大版的问号脸。
“大伯,我没有。”
郑老板的手下们面色不善的逼近几步。
似乎只要一声命令,就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郑老板横眉怒目,连声音都带着让人反感的肥腻的味道,“你说没有就没有?难不成是我自己把自己打成这样,还不惜扔了传家宝来污蔑你吗?”
保镖上前,验伤报告递到夏以茗眼前。
夏以茗顿了顿,才不屑地说道:“郑老板,你也是宁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随便弄份假的验伤报告就来讹我?”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喝醉了酒这么厉害?
“我是不是该去酒店调出监控录像,看看到底是我伤了你还是你在血口喷人……”
话一说出口,夏以茗就先沉默了。
她绝对是被林娇的药给弄傻了……
以郑老板的能力,完全可以对监控录像动手脚。
他既然能找上门来,又怎么会让她抓到把柄。
恐怕监控也调查不出什么……
可没想到,郑老板听了后却不说话了。
不过不是怕了夏以茗的威胁,而是——
碍于那个人……
他根本不敢真的对夏以茗动手。
郑老板兴风作浪地混了这么久,绝不是个蠢的。
他意识到再和夏以茗废话下去对他无益,还有可能处于劣势。
完成任务要紧!
当即不再犹豫,指着夏正新和林娇,狠戾地朝手下吩咐,“给我把他们夫妇绑起来带走,我不能白挨一顿打……”
林娇愕然。
她正喜滋滋的作壁上观,以为这小贱人定会被好好教训一顿。
可怎么就扯到她身上了。
没等她想明白,两个高大男人已经拿着绳子逼近。
“啊——放开我!”
林娇哪里被这样对待过,本能的恐惧让她尖叫出声,不顾一切地挣扎着。
“郑老板,这不关我的事啊……”
“夏以茗你还有没有良心,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你倒是说句话啊!”
抓着林娇的男人被她聒噪的尖锐声音惹怒。
抬手就是几个啪啪的巴掌,直扇的她脸都肿起来,含着泪不敢再出声。
“老实点,否则有你好受的。”男人恶声恶气的警告。
夏以茗眼看着他们都要被拖出门了,“没有警察,没有逮捕令,你们凭什么抓人?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郑老板得意的看着夏以茗,分明在说‘我眼里就是没有王法,你能把我怎么样。’
“三天时间,一亿打到我的账户,赔偿打伤我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还有我的祖传玉佩……”
郑老板煞有介事地掰着手指。
“你要碰瓷也找个有钱的,我上哪去给你筹一个亿啊。”
夏以茗气得胸口不停起伏。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我只认钱!”
郑老板忽然阴险地笑了笑,“三天后要是见不到钱……你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两个了。”
大手一挥,保镖们押着夏正新夫妇塞进了车子里。
扬长而去。
夏以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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