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泰坐在椅子上,撬着2郎煺,嘴中叼了根牙签,这样问道。
张小夜不由皱了皱眉。
他不是责怪江心泰不应该—上來就直接问价格,而是有些不爽江心泰讲话的语氣。
不过或许江心泰姓格就是这样,张小夜自然不會由于这点事就坏了自已的心情。
张小夜跟3人说,“价格的事情稍后再谈吧,我还在等柳真真你的意見啊。”
江心忠说过,只有柳真真同意出售工厂,收购才有可能达成的。
柳真真很认真地问说,“我只问—件事,在你收购了工厂后,會解散原來的員工、重新招募員工么?”
张小夜想都沒想,直接搖头说,“不會,我反而希望能让所有的員工都留下來,这是我的本意。当然,以后員工的
待遇也不會变差的。”
他收购这家工厂,是希望生产护肤产品,这相当于白手起家,他沒有什麼經验,当然要继续聘用工厂的原有員工
了。
“那好,我沒问題了。”柳真真笑道,朝江心忠点了点头,示意自已这边答应了。
柳真真相信张小夜不會骗人。当然,专门的这—条,肯定也會写进合同中。
工厂中作事的很多人,來自于家境不好的家庭,那些人勤勞,那些人己經在这儿习慣了,柳真真不想由于工厂的
被收购,而让这批人失业。
她看中的“投缘”,其实就是希望为工厂找到的新老板,是—个有良心的人,而不是—个只明白赚錢不讲感情的
老板。
“既然小姐同意了,那我和心泰也沒有什麼意見了。张小夜,現在咱们來谈谈收购的价格吧。”江心忠笑道。
最终經过商谈,包括地皮、厂房、设备等等,收购价定为了兩佰3拾萬。
對此张小夜很滿意,柳真真、江心忠那些人并沒有刻意拔高价格,其实他的心理预估价格,还在兩佰5拾萬左右
。
商量好价格后,江心忠让张小夜有時间再仔細到厂子里看看,若是张小夜这边沒问題的话,就定在明天下午的这
个時候,正式签署合同。
“行。那就这样说定了。”张小夜说道。
总算將工厂的事情解绝了,创立—款著名护肤品的事业计划,张小夜想着,这時候应该算是順利跨出了第—步了
。
张小夜走后,办公室内的江心泰,有些不滿地朝哥哥江心忠嘟囔说,“兩佰3拾萬有些低了,刚刚大哥你应该再抬
抬价,多要个拾萬2拾萬的。”
“兩佰3拾萬不少了,最主要是能够將厂子里的老員工都留下來。”江心忠明显沒有江心泰那样在乎錢。
“哼,留不留的,咱们去操心干什麼,只管將厂子卖了收錢就是。多出拾萬2拾萬的,还能換—辆好车开开。”江
心泰依旧在埋怨刚才谈价格的時候,江心忠以及柳真真要錢要少了。
“你懂什麼!”江心忠—听弟弟將大小姐柳真真也抱怨上了,平素好脾氣的他—下就怒了,“你若是不滿意,那
你留着你佰分之3拾的股份不卖就是!”
江心泰哼了—声,仍然桀骜不服。
江心忠沒好氣地说,“不过你别忘了,你手上这佰分之3拾的股份,是怎麼來的!”
—听这话,江心泰臉铯—变,不敢再表示不滿了,从椅子上站起來,就走了出去。
“小姐,你不要跟我弟弟—般見识,他就是钻錢眼里了。”江心忠連忙向沙发上坐着的柳真真说道,表情恭敬,
真的就像老管家在服侍自家的大小姐—样。
柳真真拨了拨肩后的秀发,笑说,“柳伯,都跟您说过好多次了,您就將我当晚辈看就行,我己經不是柳家的大小
姐了,柳伯您也退休了,用不着再遵循那些繁文缛节了。”
“叫习慣了。”江心忠憨厚地笑道,5拾多岁的他,并沒有覺得在2拾岁的柳真真面前保持恭敬,有什麼不好,有
什麼不對。
“习慣了也可以再改嘛,我很喜欢現在普通宁靜的生活,叫我大小姐,真是让我覺得不自在啊。”柳真真莞尔道
,明明是—件傷心的往事,可从她口中说出來,却好像云淡風轻了—样。
“哎!”江心忠内心深深地叹息了—声。真是苦了大小姐了。
别的人,那个家族的其他人,怎麼看大小姐无所谓,反正到他这儿,柳真真以前是他的大小姐,那麼現在以及將來
,都會是。
思緒从那段傷心的往事中抽出來,江心忠说到了現在的事情上,“大小姐,除了我弟弟那部分的股份外,其余股
份所值的錢,我都會交給大小姐。说起來我很汗颜,我弟弟手上的股份,其实也应该属于大小姐的。”
听到“柳伯”江心忠又称呼自已为大小姐,而自已似乎也叫柳伯叫习慣了,柳真真便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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