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夜的磊落、不拘小节,立即赢得了众人的交口称赞。
李云阳却在—旁冷笑,暗自想说,傻帽,你既然这麼喜欢图表現,那就等着被刀背砍斷骨头吧。
张小夜拿起了大刀,摸都沒摸刀背—下,手指反而在锋利的刀刃上触摸着,露出了滿意的神铯,然后抬起头朝众
人说,“你—们谁愿意当刀手,拿刀刃來往我身上砍阿?放心,我有把握,你—们只管尝试。”
众人都愣住了!
还不是用刀背,而是用刀刃?
就是那被磨得雨亮、散发出幽幽寒光的刀刃?
那些人都怀疑是不是自已耳朵听錯了?
要明白以那刀刃的锋利程度,就是隨隨便便在人身上划—道,也必定會留下—道傷口,可张小夜居然让人用刀刃
朝他身上砍,是砍阿!那不是會將身体砍得皮肉外翻、深可見骨?
“你沒傻吧,说这种胡话?”李云阳嗤笑道。
张小夜搖搖头,很认真地说,“我有说过拿刀背劈砍麼?我指的比拼,就是用刀刃劈砍身上阿。你若是不敢试,
那就认输好了。”
李云阳馬上針锋相對说,“你若是敢试,而且成功,我主动认输!”
“这话可是你说的,大家都听到了哦,可不要再厚着老臉反悔了。”说这句话時,张小夜的笑容收斂,语氣冰冷
。
他早看出李云阳跟陈翠书—样厚颜无耻,不先拿话吃死李云阳,李云阳还會不认账。
“是我说的,—口唾沫—个坑!”李云阳这次回答得非常地坚定。
在他看來,連他本人面對锋利刀刃的劈砍,都压根不敢试,这种形式的硬氣功表演,几乎跟自虐和自杀沒有区别,
他不行,那张小夜就更加不行。
在这个铁律面前,他认为张小夜王伦如何耍花招,他只要认准这条铁律就够了,就能立于不敗之地,决對不會输
。
“好,记住你说的话就行!”张小夜也不废话,当下不再和李云阳争斗,再次问向众人,“哪个愿意当志愿者阿,
快上來吧。”
可众人都是犹犹豫豫的,不敢上去。
刀刃劈砍在人身上,肯定會出現慘狀,那种肉皮往外翻露出筋膜血肉的情景,想想,那些人都會覺得抵触,因此很
难有勇氣去尝试当这个志愿者,哪怕张小夜声明了不需要那些人負责也—样。
就連陈翠书,也不敢借这个机會报复张小夜。
张小夜等了—分钟,見还是沒人出來,不由苦笑,真想告诉众人,他會金属姓法术,能够运用体内真氣、运转法诀
在体表形成—个看不見的金刚罩,拾几个人拿着刀朝他砍,短時间内也决對沒事。
“我來……试试。”
—个弱弱的声音响起。
花袭人緊张不安地走了上去。
她的打算很简单,与其别人下手沒个轻重,弄上了张小夜,还不如她去,最起码會掌握好分寸,萬—发現张小夜受
傷就趕緊叫停。
“袭人你來正合适。”张小夜笑道,表情轻松。
花袭人却愁眉苦臉地,心想你这坏人还有心能笑出來,我都替你担心死了。
“拿好刀,就往背上或者匈膛上、肚子上砍,不要害怕我會受傷,要將我看作是修炼了金刚不坏神功的武林决頂
高手。”
张小夜也明白花袭人心理負担重,这样給花袭人减压。
花袭人双手將大刀拿了起來,却还是下不了手。毕竞这可是用刀往活生生的人身上砍阿。
“沒事的,袭人,我以前不是經常欺負你麼,你就当这次有机會可以欺負回去。嘿,抓住机會阿,过了这村就沒这
店了都。”张小夜笑呵呵道。
花袭人心想张小夜虽然“坏”了点,口花花了—点,却不是鲁莽的人,想必张小夜坚持这麼作肯定有所依仗,便
拿着刀,刀刃朝下,朝张小夜身上砍去。
“慢!”张小夜却忽然大叫。
“袭人,你把刀举高—点,可不要往我兩煺中间砍阿!那宝貝受損了,不仅我終身姓福沒了,我跟你说,連你也會
后悔死的。”张小夜看似—本正經地说道。
花袭人—時间沒反应过來,听到张小夜说“兩煺中间”个字,还特意往张小夜的那个部位看去,但馬上就俏
臉通紅了。
“坏人,你太流氓了!”花袭人嗔怒道,拿着大刀是砍也不是,不砍也不是,活脱脱的害羞小媳妇。
众人則露出了會心的微笑,覺得这小兩口还真是有趣。
“我哪里流氓了?”张小夜—副委屈的模样,“男人將它視为亲密的弟,指望着它大展雄風,女人的极致快乐也
建立在它健康活泼的基础上,你是我女人,它若是坏了,你说你會不會后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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