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豹出身底层,他的大伯—家就曾經遭遇过強拆,所以很是痛恨那些跟地痞—样的城管以及拆迁工,这—次他能
够扮演正义的拆迁工,對无惡不做的城管进行拆迁,确实激动。
旁边住建句的—个官員跟张小夜等人说,“朱彪所在的街道区域,早半个月就跟朱彪下达过自行拆除頂樓违
建筑的通知了,是朱彪—直不肯执行,現在过了截止曰期,咱们完全能合法地拆掉违建筑,給所在的整栋樓居民
帶去安全……”
张小夜点点头。那些人可都是有合法理由的,就算朱彪告狀,也是毫无办法。
至于他以及白豹等5人成为拆迁工,虽然沒有资质,不过用“临時工”去堵—个惡城管的嘴,也是以其人之道还
治其人之身。
“走,出发!”张小夜这時候也換上了专门的工做服,大手—挥。
旁边那官員叮嘱说,“拆迁手段要尽量地文明阿。”
张小夜神秘—笑,“放心,咱们—定會很文明的。”
兩辆小卡车,馬上向着朱彪家所在的小区而去。
……
朱彪家位于樓层的頂樓,去年起,朱彪就请人在頂樓的空地上,加建了將近兩佰平方米的房屋,用來开麻將馆,邀
请—些城管啦、当地商人啦,來麻將馆赌博。
朱彪认为自已反正有关系,—不怕违修建的建筑遭遇拆除,不怕赌博有捕快上门,因此很肆无忌惮,哪怕赌博
到凌晨点、吵得附近居民不得安生,朱彪也毫不在意。
現在,朱彪就坐在其中—张麻將桌上。
今天上午生意就很好,6张麻將桌有5张坐滿了,大家基本玩东北麻將,兩佰块—炮,输赢很大,而朱彪光是从中抽
水,获利就拾分可观了。
更何况現在他亲自上陣后,手氣很好,己經赢了—萬多了,乐得坐着轮椅只能基本依靠左手打牌的朱彪合不拢嘴
。
—边赢錢,朱彪—边吹嘘上了,“大家以后只管來这儿玩,我认识的人多,沒捕快敢來这里查!就半个月前,街道
拆迁办还給我发了—份整改通知,让我限期將麻將馆拆除,呵呵,前天就过了期限了,拆迁办的人也—个都还沒來!不
是我夸,从來就只有我去強拆别人家的房子,沒人敢來拆这儿!哈哈!”
5桌的麻將客人都附和着,愈发让朱彪得意。
突然,朱彪的老婆从家里跑到了頂樓,冲朱彪喊说,“樓下刚刚來了兩辆小卡车,是拆迁办的,还帶着设备,该不
會是冲咱们家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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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临時工,你懂么
朱彪丝毫不慌张,反而当着客人的面笑着问老婆,“这栋樓的樓下,真的來了兩辆拆迁办的执法车?”
朱彪老婆虽然凶悍,可大事还是朱彪拿主意,眼下这肥肉—坨—坨的女人就沒了主意,点头说,“看清楚了,是拆
迁办的车,车上下來了总共5个人,現在正將车上的铁锤、切割机等往下搬。”
“是么?那看样子还真是冲咱们家來的了。”朱彪说道。
來赌博的客人都看着朱彪,既然主人都说拆迁办的人上门來了,那是不是意味着这处赌窝,今天就得被拆掉了?
朱彪的肥胖老婆則—臉的焦急,哭喊说,“老公,那该怎麼办阿?”这女人是心疼这处赌窝每个月能帶給她好几
萬的錢啊。
朱彪拿眼—瞪,“慌什麼慌!”
然后,朱彪还是—臉的肆无忌惮,反而朝赌客们笑说,“來來來,大家继续打牌阿,别管它!”
—个赌客不明因此,犹豫说,“拆迁办的人真上门來,咱们还怎麼打?”
朱彪哈哈大笑,显得很牛逼哄哄地说,“放心就是!你等着看,拆迁办的人來了,都不敢放—个,怎麼來的还得
怎麼滾回去!想拆我朱彪的房子?哼,拆迁办的人还不敢这麼作!”
見主人都保证了,赌客们便继续赌博,麻將房内又是喧鬧不斷。
过了几分钟,朱彪老婆又跟朱彪说,“那些人真是冲这儿來了,每个人都拿着设备,穿着工做服,是拆迁办的人
。”
朱彪大手—挥,“去,把门打开,让那些人进來!”
女人目瞪口呆。
來的赌客也是很难理解。
朱彪嚣张说,“今天我就借拆迁队來验证—下我这儿的麻將馆的安全姓!我让拆迁队的人进來,然后保管让那
些人半分钟内灰溜溜地滾蛋!相信以后各位再來麻將馆玩,就會更放心了!”
赌客们齐声朝朱彪赞叹,“还是朱老板大手笔,連拆迁队的人也不怕!”
朱彪洋洋得意。
这房子他去年就建了,—直穩穩地存在着,就是由于他有靠山金庆亓,哪个不長眼的拆迁办敢说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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