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同意我给你介绍的那个大哥哥么？”
“同意。”
“这真是太好了。你怎么想开的？”
“一，缺钱；二，缺男朋友。最近学习压力太大了。”
“好。我打电话给我哥，看他什么时候有空，你知道，他是有钱老板，事务比较繁忙。”
杜小雅就看着陈唯婷跑出去打电话了，贴在耳边的赞新手机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没打多久，又回来了。
“我哥说今天请我们吃晚餐。”
“你不是说他很忙？”
“刚巧今天有空。”
“行啊。”
到五点多钟下课后杜小雅就跟着陈唯婷往校门外走了。她觉得今晚的晚自习可能上不了了。上次袁敏丽上的那辆车正在等着，杜小雅和陈唯婷一起上车。坐在后座，前面就一个司机。
半个小时后，到了目的地，一家豪华的餐厅，一路被带到包厢。陈唯婷说的没错，至少对方是有钱人，就这有钱的架势能咂得人眼花缭乱。
包厢门打开，里面一个男人正坐在里面等着，微胖，年龄……这人果然不像五十岁，像六十岁，‘保养’的真好，一张纵欲过度的脸。
杜小雅从进去到坐下，老年人的眼神都没有转开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眼珠子不会转动。
“哥，这就是我和你说的杜小雅。杜小雅仰慕你很久了。”
杜小雅僵着脸转向陈唯婷，她什么时候开始仰慕一个老年人的地步了？
“没什么好仰慕的，我们都是普通人。来来点菜，喜欢吃什么尽管点。”
“哥，我要出去打个电话。杜小雅，你先点菜。”
杜小雅看着陈唯婷出去打电话还将书包拎走。杜小雅没说什么，低着头很正常的点菜，不管她是低头还是抬头，都能感到老年人的眼神盯着。翻过菜单的时候，轻风中，鼻息间似乎能闻到老年人的臭味。
“你让我神魂颠倒！”
杜小雅的一只手顿时被人握住，杜小雅赶紧抽回手，两只手捂着脸。
“还害羞啊？是我太唐突了。你点菜，点完了我带你去更好玩的地方。”
杜小雅觉得这人的心已经不在点菜上了。而且看样子，陈唯婷这个电话是打不完了。
“要不我们不吃了，直接下一个节目？”
“好好！我们现在就去。”
这次杜小雅一个人上了老年人的车。杜小雅靠在车门边看着窗外的夜景，她能感到老年人的蠢蠢欲动，只是，她太过淡然。
到了酒店门口，不是多好的酒店，也就一个三星。进去后老年人在前台登记。杜小雅在旁边等着，看到酒店大厅内的养鱼池，便走了过去。蹲在旁边看游弋的鱼。池子里有放了许多的鹅卵石，应该是放的时间久了，鹅卵石上长了青苔。杜小雅手伸进水里。
“我们走了。”
杜小雅站起身，跟着老年人往电梯处去。回头朝前台望去。前台的小姐姐们立刻收回打量的目光。杜小雅叹气，她穿着裙装校服，居然也被她们放进来了，问都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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