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就是来这里找鲁肃抓犯人的。>
至于击鼓而来,也是对昨天的一个交代。>
抓住那人后,他还要让鲁肃去甘梅那里运作一下。>
昨天受了那么多苦,被冤枉。>
这就是诬陷。>
就算是刘备的老婆也不能轻易放过。>
要有精神抚慰金,误工费,看病的钱。>
这么一来,就和甘梅纠缠上了。>
然后故作大方,在双方的关系上就能够诱之。>
如此这般的话,刘禅极大的概率就生不出来了。>
岂不美哉。>
历史是一个巨大的车轮,袁谭的‘体型’扛不住,但他可以卸螺丝。>
并乐此不疲。>
虽然看起来这么做不太地道,但追女孩子嘛,多少是要用手段的,也可以理解。>
记得在现代上学的时候,什么车胎气给人家放了,这之类的也是看到别人干过。>
只不过那时候他没有胆子去做,只好看着好菜都被猪拱了。>
如今怎么胆子这么大了?>
可没有想到在一大早就在这里遇到了甘梅。>
好在有备而来。>
袁谭抱拳一礼,“大人,我今天来,就是提供线索抓贼人的。”>
甘梅瞪大了眼睛。>
鲁肃激动不已,不愧是大公子,一晚上就把案子办了,肯定出动了神策府密探吧,就是有效率。>
可也太有效率了,不禁更加向往进入神策府工作。>
“请讲。”鲁肃起身道,感到又不妥,会被人怀疑袁谭的身份,又坐了回去,还拍了一下惊堂木。>
“马上去抓一个叫王老五的人,鼻子上有一个红疙瘩。”>
袁谭话音未落。>
李捕头惊讶起来,“原来是王老五做的!”>
袁谭点了点头,这么说来,这个王老五还是一个‘名人’,若是不然,捕快反应不会这么快。>
“快,抓王老五!”鲁肃扔出去了令牌,比袁谭焦急多了。>
甘梅的神情就不自然了,若真是另有其人,那她昨天又是下陷阱,又是用棍子敲,就太对不起人家了。>
她是一个善良穷苦女孩,难免过意不去。>
“看座。”鲁肃可不敢让袁谭站着,示意衙役。>
少顷。>
袁谭坐下了。>
月绣就不高兴了,“为什么他能座,我们怎么没座位还要跪着。按理说,大堂上是没有他的座位的。”>
鲁肃也不着急,正色道:“姑娘,昨日他受了那么多委屈,衙门也有责任,这才给他看座。”>
衙役们也感到让这个白身的人座在大堂上不妥,但昨天真的是抓错了人,他们是有责任的。>
这么一来,还是给个座更好一些。>
“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月绣说完,自己也没底气了,以种种迹象来看,应该是真的。>
半个小时后。>
李捕头回来了,拿住了王老五。>
“大人,我冤啊大人,为什么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鲁肃眉头一皱,只是看神情语气,就知道这个贼人是老油子了。>
袁谭道:“搜一搜他,看是不是有一袋钱,昨天这兔崽子跟我说什么凿壁取光。我还以为是一个贫穷上进的学子,给了他资助。”>
果然,搜出来一袋子钱。>
李捕头大怒,“王老五,你是一个什么东西咱们都清楚,你能有这么多钱吗?还不从实招来。”>
月绣见状,捂住了嘴巴,“姐,不好了,我们抓错人了,我昨天还从屁股后面踹了他一脚。”>
甘梅已经面色苍白,好像抓住真正贼人已经不是大事了,大事是昨天她敲了袁谭好几棍子。>
好在古人头发厚,还有头冠当盾牌,若是个大光头,那几下就要毁容。>
当时她也是气疯了,竟然敢特喵的偷窥。>
“这是我捡的。”王老五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
主薄怒斥道:“大人,这是狡辩,诡辩,看起来不用大刑伺候,他是不会招的。”>
鲁肃立刻点头,今天所有人都顺眼了。>
立刻拍了惊堂木,“来人,上夹棍,夹手夹脚,重大四十大板的,鞭刑三十,所有的一起来,这叫四管齐下。”>
说着就扔出去四道令牌。>
衙役们惊呆了,还是第一次见到鲁肃这么狠,要知道一直以来,他们的大人都是以德服人为主要手段,就算用刑,也就是二十大板而已。>
今天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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