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笙呢？他那个时候在哪？”袁浩在震惊过后，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顾凉笙，是不是他做的？
协警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当时只顾着马绍了，而且顾凉笙那边有其他同事盯着。”
“小朱，立马打电话问监视顾凉笙的同事，顾凉笙是不是不在小区？”袁浩急匆匆地吩咐，“现在我们马上赶往那个地方，走！”
警车上，小朱挂断电话，回复袁浩道：“组长，同事说顾凉笙刚带着两条狗出去散步！并且今天下午一直没出门。”
袁浩惊道：“就是说顾凉笙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
小朱困难地点点头，“没错，看来我们的方向错了，顾凉笙真的是凶手！他没说谎！”
袁浩愤愤地捶了下车座，不是顾凉笙那会是谁！一队那边堆积的三个命案都跟顾凉笙有关系，他手头的案子也跟顾凉笙有关系，四个案子那么完美地单单跟一个人联系在了一起，若说这个关键人物跟四个案子没关系，谁信呢？
警戒线外，人头攒动，好八卦的围观群众在听到这个地方发现了死人人头后，个个是又惊又怕，却又耐不住八卦的天性，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在看。
袁浩带上手套，缓缓地上前。那颗人头被随意地抛弃在了路上，袁浩根据血迹推断这头应该是被凶手包裹好，经过这个路段的时候，直接抛出来，才会形成这样的弧形血迹。
法医带着工具箱，套上手套，前去检测，袁浩则在四处查看周围环境，瞬便叫小朱小军去找周围群众了解情况。
就在袁浩看着血迹，查看脚底下的车痕能不能用上时，突然听到法医吃惊地叫唤声，“袁浩，你快过来看！”
袁浩以为他是有重大发现，连忙上前，只见法医捧着那颗人头，那银白色的镊子上夹着薄薄一层人皮，吓了袁浩一跳，“这是怎么回事？凶手割下了他脸上的皮？”
法医点点头，“没错，而且这根本不是人类的头，这是个木偶的头，就连脖子上的肌肉纹理都是假的！”
“什么？”袁浩震惊万分，伸手碰了碰那脖颈处，手套上血色一片，但是触感却比人肉更硬些，“你的意思是，除了这层皮，其余都是假的？”
“没错！”法医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将那人皮贴合了上去，然后放远了让袁绍看，“你看，从外形上看，跟死者袁绍一模一样，甚至连发型都一样，再加上死者闭着眼睛，远看很难发现差别。但是靠近了看细节，你就会发现，耳后根这边的皮肤并不贴切，而且你用手轻轻按下额头的部位，就会发现触感跟人的完全不一样。这应该是一个BJD娃娃，凶手拿了BJD娃娃的头，贴合上了死者的脸皮。”人的脸皮割下来的时候薄如轻翼，凶手的手法非常的专业。
袁浩用手捂着口鼻，眉头都快打结了，“BJD娃娃的体型比正常人要小，可是为什么这个娃娃的脸刚好可以贴上马绍的脸皮？”
法医面色肃穆，颠了颠手中的BJD娃娃的头，叹了口气道：“这个重量跟人头部的重量差不多，所以我第一时间才没有发觉！这个娃娃应该是凶手按照马绍的样子量身定做的，所以才会这么贴合。”
做完笔记的小朱跟小军听到法医的话后，看向他们手中的头后，瞬间有些毛骨悚然，阿西吧!这凶手也太阴森了吧！
“从人的脸上撕下脸皮再贴到娃娃的脸上，那不是会出现很多褶皱之类的吗？尤其是眼睛这个地方，为什么凶手能做到这么平滑？”说着，小朱忍不住好奇地碰了碰娃娃紧闭的眼睛，居然有些软乎乎的，一点都不像那些假娃娃一样硬邦邦的，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手比大脑反应更快地掀开了娃娃的眼皮，瞬间，一个血淋淋的眼珠子贴着小朱的手指划过，然后掉落到地上。
那布满血丝的眼睛跌落在泥土之中，沾染了灰尘，可是那狰狞可怕的瞳孔就这么直勾勾地注视着他们的方向，看的小朱差点惊声尖叫起来，谁能想到那个凶手会变态地抠了马绍的眼睛，塞进了娃娃的眼中。
法医看着BJD娃娃空荡荡的左眼，上面还残留些许血迹，他伸手碰了碰娃娃紧闭的右眼，同样比一般娃娃的眼睛还要柔软的触感告诉他，这里面就是马绍的右眼。
小军捂着嘴，有些吓懵逼了，他跟着队长见识过这么多命案，但是这么让人心里发毛的却还是头一次见。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最重要的是，这凶手的心里素质到底是有多好？能这么淡定地割下马绍的脸皮，抠了他的眼珠子，把它们安到BJD娃娃身上，更重要的是，这个娃娃还是为马绍量身定做的！这个凶手到底盯上马绍多久了？
显然，小军能想到的，袁浩也想到了，“能根据这个脸皮看出马绍当时是死是活吗？”
法医小心翼翼地捡回那个眼珠子，放进了证物袋，然后再仔细看了看脸皮上的血迹，最终点了点头，“能脸皮收缩跟附近的生活反应，割下的时候马绍还活着，并且根据血迹凝结的情况，这张脸皮割下来应该才一个多小时了！”
回到警局，袁浩立马开了个小型会议，并让先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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