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般做,也是为了家里好啊!这沈青瑶不识抬举,既然如此,那也没必要对她客气什么。潘月抹了抹方才流的眼泪儿,继续道。
只要是能毁了这死丫头的清白,到时候侯府定然是不会要她。如此一来,尚书那边的事情便是成了。我又想着怎么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于是便让洲儿去做了此事。哪里成想那死丫头竟然这般心狠手辣,可怜我儿……
潘月说着,又想到李连洲如今受得这些,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而听罢了这两人的话,李在山却是被气的勃然大怒起来:你们两个蠢货,你们真是,真是——
李在山满脸涨红,怒气冲冲的指着面前李昭夫妻二人,却是又因为气到了极点,连话也都说不出来。
祖父,莫要气坏了身子。李婉儿见着李在山这般生气,立刻奉了一杯茶水上前。
就着李婉儿双手,李在山整整喝罢了一杯水,这才缓了自己的心绪。
只那怒火仍在,瞧着面前的李昭夫妻二人,他便重重地叹气道:不争气的东西啊,你二人当真是要气死我这把老骨头!
父亲,我这不也是为了咱们家?说到底那死丫头姓的是沈,而不是咱们李啊!
李昭听着李在山的责骂,心中颇为不服。
他这般挖空心思,为的不还是他们李家的未来?
怎么自己这计划如今失败,非但是没能得到一句宽慰不说,还要挨上了骂?
李昭这心里不痛快,脸上的表情自然也有些不好。
李在山瞧着他这愚不可及的模样,当真是又被他给气到。
你只想着毁了她,可有想过若是被侯府的人知道了此事,该如何论处?李在山恨铁不成钢,依着穆殇和那丫头的关系,便是不能娶她,也定要给她讨回一个公道!到了那时,你究竟是在帮咱们家,还是害咱们家?
这——
李昭显然是没想到这一层,此时被李在山点了出来,稍加思索便是立刻满头大汗。
父亲,是儿子糊涂!李昭跪在地上,俯首大喊,心里更是后怕不已。
还好此事没成,否则当真是招惹了侯府,还不晓得会怎么样!
如此一想,他这背后更是瞬间就被冷汗浸透。
李在山瞧着脑子终于是转过弯儿的儿子,心里也是觉得疲惫不堪:现在倒是知道错了,做事情的时候,怎么就不会多动动你的脑子想一想?
还请父亲帮帮儿子!
李昭心中惶恐,生怕这沈青瑶将事情告知了穆殇穆殇后,侯府那边的人又来与自己算账。
李在山瞧着李昭那没出息的样子,无力的挥了挥手,叹了一声道:罢了,你二人从今日起,便给我去祠堂闭门思过,跪上几日再说。
什么?父亲你这是要做什么?潘月原本还怕着,这会儿听到这处罚,又是立刻不甘起来,这事情又没成,侯府的人真要计较又能计较什么?更何况我儿如今成了这样,我这不在身边照顾,怎么能放心!
是啊父亲,儿子就算是这次糊涂,也不至于是要去祠堂啊!李昭也跟在这一旁道,父亲,您这惩罚也太过了。
过了?李在山彻底被气笑了,当下也不再跟这两个蠢货废话,随手指了几个下人,就让他们把人给带下去。
把这两个蠢货给我直接丢到祠堂里去,路上若是让他们两个跑了,就都给我仔细着些你们的皮肉!李在山说罢,猛一挥手,再也不看那两人。
李昭和潘月两人不服,自然也不肯乖乖就范。只是到底双拳难敌四手,最终还是被下人一拥而上的钳制住,给带走了。
闹哄哄的屋子里,终于是安生了下来。
李在山揉着自己的额头,只觉得心里满是糟心。
今儿个这一天,可都是什么事儿啊。
祖父,莫要是再气了,当心是气坏了身子。李婉儿伸手又奉上一杯茶,对李在山道,父亲和母亲其实也是好心,只不过是用错了法子罢了。
哼,那两个蠢货,真是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李在山接过了茶水,缓缓饮着,口气比起方才倒是好了不少。
瞧着李在山缓缓的消火,李婉儿的心中也在盘算着这一次的事情。
虽然她对沈青瑶这个贱人,心里也是恨得不得了,但她明白,这会儿就是再恨这个女人,再厌恶对方也没什么用处,倒不如先解决了眼前的问题,平息了李在山的怒火才是。
李婉儿难得如此沉得下心,又在三言两语之间,便哄好了李在山。
瞧着李婉儿这般懂事模样,李在山不由叹了口气道:若是你爹娘,也能如你这般,今日又何至于此?
祖父,烟儿向您保证,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再有下次。我也会看好李尚书和母亲,莫要他们再做出什么糊涂事来。李婉儿向着李在山保证道。
说罢了这番话,她又开始替李昭和潘月二人暗中求情,希望李在山能早些将这二人给放出来。
好孩子,祖父知道你的心思。只不过这次定要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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