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霎时软了下来:“我又不是不回来。”
“那我去看你?”
“不行,”冉暮果断拒绝,她太清楚他了,如果答应下来,这男人能找出无数个借口,一周去看她两三次,那样她还要不要好好学习了。
更重要的一点是,他平时肯定有自己的事要做,她不希望他把时间浪费在往返的路上。
“暮暮,那你要是见不到想我了怎么办,我去也是为了解你的相思之苦。”
冉暮白了他一眼:“不要脸。”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冉暮要出去,顾非易紧紧抱着不让。
“阿易,再不松手我要赶不上了。”
“赶不上就不去呗,”顾非易说得轻松。
冉暮转头瞪着他,眼神凶凶的。
顾非易这才不得不放手,妥协道:“你不让我去看你,总能让我知道你的行踪吧,你每天做了什?吃了什么?见了什么人?”
“我是去进修还是坐牢?”
“暮暮,我不是要监视你,我只是害怕,”顾非易说着低下头:“外面诱惑那么多,你又那么优秀,当初你才初中追你的人就那么多,如今你一个人出去,我怕...而且我听说,外国男的惯会花言巧语哄骗一些漂亮小姑娘,像你这样的,就是他们的首选对象,要是他们趁我不在,趁机挖墙角,我不是哭都没地儿去哭。”
“别担心,”冉暮轻轻拍着他的肩,顾非易期待的看着她。
“我说的是如果我回来以后,你还确定自己的心,我们就在一起试一试,所以现在我们还不算在一起,别人就是挖墙角,你也不用担心头顶,那不算你的。”
顾非易脸色一黑,咬牙切齿:“我不管,你别忘了我们的结婚证还在呢,以后墙头都不准上,更别说给我出墙了。”
冉暮:......
她竟然把结婚证这么重要的东西忘记了:“早知道应该离了婚再去的。”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顾非易磨牙,脸色阴沉得能滴出墨。
冉暮一点也不怕她,还故意做了个鬼脸,趁机推开人跑了。
顾非易无奈又宠溺的看着她。
远远地能看见她上了飞机,不知道站在机舱门前的男工作人员跟她说了什么,她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
顾非易脸顿时又黑了,这还没出国呢,他就已经感觉到了头顶的绿意,似乎还有万物生长的趋势。
.
冉暮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有人来接机。
远远地她就看到了写着自己名字的牌子,来接她的是一名男子,让她意外的是对方也长着一副东方面孔。
男子淡漠的站在人群中,眼里没有任何波澜,平静的仿若一潭死水,周围的喧嚣与他形成鲜明对比。
冉暮走过去,笑了笑:“你好,我是冉暮。”
男子看了他一眼,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嗯,走吧。”
对于他的冷淡,冉暮也没有丝毫不满,只是跟着他去了学校。
卡瑞斯特大学像一座皇家庄园,很壮观,也很漂亮。
外面是一条蜿蜒的河,在阳光下波光粼粼的,白色的天鹅在上面休憩,一切都显得美好而平静。
到学校之后男人就离开了,换了一个人带她,明显比男人热情很多。
“你别介意,远昂师兄就是这样,对谁都冷冷的,不过他人真的很好的,”对方看起来年纪稍小,带着眼镜,长得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是学霸类型。
看冉暮的时候目光带着几分崇拜,还有几分惊艳。
主要是冉暮这张脸,不管放在哪,总是美得让人难以忽略。
冉暮摇摇头:“不会,每个人性格不同,”他口中的远昂师兄虽然表面清冷,但她能感觉到,他对她没有任何恶意。
“那就好,”对方笑了:“师兄就是表面冷冷的,实际上心比谁都暖,上次我奶奶生病,他知道以后还默默帮奶奶付了医药费。”
说着他脸上都是对秦远昂的感激,他家里条件并不好,奶奶生病几乎没有人愿意借给他钱,最后医药费还是远昂师兄付的。
从那以后他就发誓,等他毕业有钱了一定要好好感谢远昂师兄。
听着他的描述,冉暮想起刚才那个淡漠的男人。
有的人就是这样,就算做了好事也是一言不发,而有的人做了一点就恨不得广而告之,让所有人都知道。
“对了,我叫白初阳,你呢?”他热情的说。
“我叫冉暮。”
“冉暮,”他念了一遍:“我现在带你去找导师吧,”进学校前每个人都会有专门的导师,来了以后直接去找导师就可以了。
“嗯,对了,我们是一个导师吗?”冉暮问。
白初阳立刻摇头:“不是不是,我们虽然是同一个系的,不过导师不同。”
是错觉吗?冉暮总觉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中有羡慕,也有幸灾乐祸,即使很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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