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也没有想别的，单纯来看楚衍而已，只是在发现姁言回来了的时候问了问她去哪儿了。
姁言看着已经快要凉掉的粥，将灵力凝在了指间，正要靠近楚衍的时候，终于看到了楚衍的眼皮在颤动。
姁言惊喜地看着楚衍，“你终于醒了，我给你熬了些粥，现在还是温的，你先喝一点。”
“不用了，你走吧！”楚衍将头转向里面，不看姁言冷淡道。
“什么？”姁言不明白楚衍在说什么，“你想和热的的话，我现在去给你温一温。”
“我是不用了！你走吧！”楚衍用被子盖着自己的头，大声道。
虽然放大了声音，却依旧是有气无力，“你先吃些东西，有什么事！之后再说！”
姁言用灵力将手中的粥加热。
楚衍听到了姁言施法的声音，一把将被子掀开，飞起的被子打在姁言手上，将粥打落在地，“我说不用了！你出去！我现在不想吃！”
姁言在被子扫来的那一瞬间便呆住了，听着碗碎的声音，才清醒，不敢相信地看着楚衍。
楚衍看着满地的狼藉，看着姁言的表情，心中也满是心疼，脸上却是一片冷然。
“对不起，那天是我的错！我不该离开的！我们可以想想别的办法。”姁言看着楚衍，这是她第一用那样的表情看着自己，“你已经六天没有吃东西了，你……”
楚衍打断了姁言的话，“你走吧！我们最开始本来就是萍水相逢，当初你一直说我救了你，可是我却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反而是我欠了你，你救了我，给我娘治病，带我我和娘离开那个地方，我娘照顾了你四年，也够偿还了，若是不够的话，我下辈子接着还，若是你的话，应该能等到下辈子吧！”
楚衍不给姁言说话的机会，他看着姁言，姁言的眼睛太清澈了，他甚至能从她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表情，那副冷漠的表情。
但是他知道自己在心痛，说话的声音甚至在颤抖，可是这一些姁言都没有注意到。
阿言不属于人间，自己现在没有了灵力，以后也不会用灵力，仇也报不了，是在让她离开了。
姁言不敢相信地看着楚衍，觉得鼻子很酸，“我怎么可以现在离开，你在说些什么呢？”
“你不是在找什么东西吗？现在就去吧！已经耽误你四年了！”楚衍看着姁言，“我们本来就非亲非故！”
“你是不在怪我！”姁言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姁言低着头，“对，是我错！”
“如果我没有把你们带到这里，你们就不会遇到那个除妖人，现在那里活得好好的！如果我六天前没有离开，曦姨不会死，如果我三天没有让你一个人在屋里，你也……”
“够了！”楚衍看着姁言，想告诉她这一切不是她的错，是自己的错，是自己太过渺小，是自己太过无能，然而说出的话却是，“既然只知道是你的错！为什么还要待在这里，我不想再看到你！”
姁言不敢相信地看着楚衍，看着他冷漠的表情，确认自己没有听错，转身离开。
姁言看着站在门口的小美。
姁言低着头转身，撞到了小美身上，“小美，你来了，楚衍很久没吃东西了，厨房里煨着粥，你给他盛一些让他喝，还有他房间里刚刚打翻了一碗，还没收拾，麻烦你了。我先走了。”
小美看着姁言，正要什么，姁言已经走出了大门。
“我不是让你走吗！你还厚着脸皮赖在这里干什么？”楚衍掀开被子看着进来的人，见到是小美，咳嗽了几下，“是小美姑娘啊！你怎么来了。”
小美端着粥进了屋，“这是言姐姐熬的，你喝一些吧！”
小美说完就将粥放在了床头。
楚衍看着粥，问道“她走了？”
小美点点头，“我亲眼看到的，言姐姐什么也没带。”
楚衍看了看地上的粥，拿起小美放在床头的粥，一口一口地喝着。
小美看着他这个样子，刚才他们说的话，她听见了不少，“言姐姐不是你的妹妹？”
楚衍喝粥的手顿了顿，“不是。”
“你之前说的那个很好很好，你配不上的人就是言姐姐吧！”小美轻声问道。
楚衍停下了喝粥的动作，看着小美。
“这些年你身边一直没有出现过别的女子，只有言姐姐。”小美眼中闪着光，揪着衣服看着楚衍，“既然那么喜欢言姐姐，喜欢了那么久，为什么要赶走她。你之前不是说……”
“小美，我之前以为我用一天能够配得上她，能和她成为一个世界的人。可是现在的我已经做不到了。”楚衍看着手里的粥道，“让她继续留在这里，只会拖累她。”
“什么一个世界？不就一个世界吗？”小美看着楚衍，“我虽然没多过书，可是我知道，喜欢就要去争取，喜欢是自己的事！那不成言姐姐是话本里的仙女狐妖不成？”
楚衍笑了笑，她就是一直狐狸啊！只是对小美说，“你不懂！很多是努力改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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