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埃瓦尔的路上，老张沉吟了许久对石新说道“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了。
老头说赛季开始前的热身赛，更多的是起到磨合打法的作用，实际上除了皇家社会，毕尔巴鄂b队以外，科尔多瓦和今天的卢戈都没有尽全力。”
石新回道“我感觉就是和皇家社会和毕尔巴鄂他们踢的时候，好像也欠点什么。”
董哲点点头“你说的没错。
热身赛和正式比赛完全是两个概念——
我想想怎么说合适，就像训练和比赛的关系一样，能把平时练得发挥出来超过一半就是很牛逼的球员了。”
老张叹道“除了老头年轻的时候打过西甲……小董打过英超打过欧冠还打过奥运会，剩下咱们所有人打西乙的经验都没有……
老头说了，他已经做好叫学费的准备了。”
董哲苦笑起来“咱们都是自己人，英超和欧冠那我纯粹是打酱油的。
那时候感觉啥都是懵的，不是我在踢球简直是球在玩我！
——到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我以前真是错的。
踢球不只是是踢球，你首先得改变自己，从每一个方面……”
老张拍了拍董哲“那都是过去了，不光老头和胡安马他们说过，你自己没发现咱们队里那几个小年轻现在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吗？
他们真是把你当大哥了！”
石新也重重点头“好几次都是董哥你替我出头，我感觉防我的人都有点惧你了，哈哈……”
董哲探头看了看坐在身后的韦斯加，后者带着靠枕已经轻轻的扯起了呼噜。
董哲笑道“那这个小米克尔呢？他也惧我？”
三个人同时笑了起来，石新“我看小米克尔啥也不会怕！不管发生了啥他都能一直按自己的节奏踢。”
老张“你说这家伙是个愣头青吧？我看只要不是防小石这种，他还真管用！”
董哲有些遗憾“可惜的很，我估计下个赛季拉波尔特可能就留不住了，而且凯帕和小米克尔是真踢出来了毕尔巴鄂肯定会回购。”
老张也叹息起来“这个肯定会有，谁也没办法，谁叫咱们庙小呢？”
石新无限憧憬的看着窗外“这个赛季咱们有打国王杯的机会，要是万一能打进决赛……”
老张和董哲同时惊叫“你说啥？？？”
几个人都从睡梦中被惊醒“发生了什么？”“怎么了？”
老张连声给大家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在开玩笑。”
董哲瞪大了眼睛压低声音“国王杯决赛？
小石你知不知道，不算西乙西丙的这些妖魔鬼怪，一路上还有多少西甲的大神！”
老张也附和道“毕尔巴鄂要是上全主力，咱们根本挡不住！就算你和小董在前面能捅人家两刀子，可人家能捅死我们……
当然我们现在有拉波尔特可能要好一点。
还有皇家社会，他们那次纯粹是教练自己做死，万一再遇到他们咱们肯定没戏！”
石新有些恼火“你俩能不能先听我说完？
——我是说，如果能打进决赛，即使我们很难拿到国王杯也有机会打欧联杯！
你俩先别喊——
如果国王杯冠军已经有了欧站资格的话，那我们即使是亚军也能递补进欧战区。
这是一条路。”
老张“嘿！？难道还有一条路？”
石新严肃起来“下一路会更宽！
如果我们下个赛季能打西甲，那么就有联赛和国王杯两种途径赢得欧战的资格——
那时候不会有人再觉得我们‘庙小’了，只要能打欧战不愁找不到好球员！”
这一次老张和董哲相对平静，董哲看了看老张，然后缓缓的抬手伸向石新摸了摸他的额头——
石新不满的拿开董哲的手“董哥你干啥？！我没发烧更没说胡话！
——这些都是我来埃瓦尔之前和大张哥聊过的！”
老张也严肃起来“好吧小石，拿我问你大张是怎么看的？你给我说实话！”
石新叹了口气“你们为啥都不敢想呢？要是想都不敢想，一辈子过的那么快还有啥意思……”
老张和董哲异口同声“这是张总说的？”
石新“这是我说的。
——大张哥说，我说的一切都很完美，可惜……
可惜是在白日做梦。”
……
第二天全队休息，石新和董哲早早来到伊普鲁亚球场。
两人慢跑了几圈开始相互辅助拉伸身体，董哲问道“小石，我一直想好好问问你——
每次看你拿球，越是困难越感觉你要丢球的时候，你总能变出一脚好传或者把后卫过了，你是咋整的？”
石新回道“董哥你把我说的也太厉害了吧，不是那么回事。
我现在是发现了，所谓职业足球就是在大家水平都很高的时候，比谁犯错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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