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晚上，弟弟就说疼得睡不着。
相比外婆也是。
老管家再次震惊，嘴唇蠕动，眼底似有感动的老泪，“行，我这就去安排。”
夜色深重。
姜小曲坐在小床上，她让老管家去老太太的书房，拿了几本爱看的，便细声的读起来。
“年前家里不得吃的东西，小时候总是饿的发慌……”姜小曲慢慢的念着，老太太半睁着眼看她，目色平静。
她突然舔了下嘴唇。
姜小曲放下书，在床头柜上拿了根面前，沾湿了后，轻轻的在老太太的嘴唇上卷了卷。
老太太说：“小曲，还真是会照顾人，那些个高级护工，照顾了我这么久，也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要做什么。”
“我也是以前有点照顾病人的经验罢了。”姜小曲继续给老太太读书。
老太太的呼吸渐渐平稳，眼睛也闭上。
看她睡着了，姜小曲才收起了书，将被子往上拉了下，然后自己躺到了小床上，拿了件盖毯给自己裹上。
姜小曲快睡着时，突然床上传来老太太嗯嗯的有些难受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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