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好多了。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以后可不要这么摸我头了……要摸也要成亲了……”后面的声音极小。凉月没管他听没听见,率先站起身来。
“那你也摸过我啊?”请教眨巴着眼睛。
“我是女子,摸你不算占便宜。而你不一样,是男子,男子碰女子一根手指都是不行的。”凉月道,“这属于耍流氓。”
“哦……”清涧点点头。
凉月拿起铁锹,在地上挖出一个洞来。
“要种什么吗?”清涧不解。
“不,是要埋了那只鸡。”凉月朝着那只将死的鸡努努嘴。
那只鸡在那坚持着,看上去痛苦极了。它所经过的地方滴落着血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为什么要埋了它?”清涧歪了歪头,“那埋了它会种出更多的它吗?”
“你真呆。”凉月叹气,“它快死了,埋了它算是安葬吧。”
“死?”
“嗯。”
“什么是死?”
“大概就是从我们生命中消失吧。”凉月接着挖洞。
清涧还是不明白,于是他接着去种地了。
好在日子过的还算顺利,其他几只鸡在凉月的严格看管下,顺利活到了过年。凉月忍痛杀了一只公鸡,做了一锅鸡肉。只是清涧却死活不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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