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地方，应该就是那家废弃的医院。
他这一去，恐怕生死未卜。
只是现在，他没有别的选择了……
……
“钱博士，王妈来了。”
“什么，她还有脸来？让她给我滚进来。”
钱康怒吼着，让人把王妈叫进了办公室。
此时的王妈，早换了一付瑟瑟发抖的发情，全然没了在姬飞身边时的精明。
“老，老板。”
“老板个屁，我问你：你是怎么做事的？怎么这么多年来，就没发现左家那两口子的身份呢？”
“老板，这，这不怨我啊。他们，他们伪装的太好了。求，求老板救我啊。”
“救你，你怎么了？”
钱康看着王妈，脸上闪过了一丝孤疑。
他不相信，不相信一个人在另一个人家里潜伏了二十年，都没一点儿收获。
想必这老太婆，是怕他动手，给自己留了一手。
不过不要紧，她马上就会交出来了……
“老板，最近几天，老有人跟着我。我怕，怕他们……”
“怕他们把你杀了，对不对？”
王妈猛点着头，脸上净上害怕的神色。
看她这惶惶不安的样子，钱康的脸上浮现了得意的笑容。
“怕就对了。你想想看，那左家两口子有的是钱。虽说他们不在国内，可弄死一个你，还不简单吗？”
“老，老板救命啊，我，我不想死啊！”
王妈的泪水迸了出来，钱康的脸色更得意了。
“不想死？那就把知道的全说出来。不然的话，我也帮不了你。”
“要是我说了，您就……？”
“当然，我保证。”
听到钱康这么说，王妈终于鼓起了勇气。
她看了看周围的人，钱康立刻领会。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没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办公室的门很快被关上了。
钱康和王妈分别坐在了沙发的两侧。
抓着水杯，王妈缓缓的掏出了一个怀表，怀表上的指针：
嘀嗒，嘀嗒……
一分钟之后，钱康的眼睛发直了。
“钱康，我问你：你的资料苦藏在那儿？”
“都在我家里的保险柜里。”
“密码是多少？”
“没有密码，只有我的指纹和视网瞙能够解开。”
王妈有些泄气，眼睛闪过了一丝狠辣。
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问道：
“你的研究，都有谁知道？还有当年的研究，你究竟进行到那一步了？”
“没人知道。我只知道，当年的研究，还未完成。现在他回来了，一定会继续完成的。”
“他在那儿？”
“我不知道。”
看着一问三不知的钱康，王妈的眼神闪过了一丝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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