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也不一定顺利呢。”
言庸别有深意地看了眼范鹤,看得范鹤一脸莫名其妙。
不过范鹤也没在意,他只是注意到了另一个人。
“你不是慕家那小子吗?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范鹤惊奇地看着坐在桌边优雅品茶,气质矜贵的年轻男子。
慕晗昱这才放下茶杯,恭恭敬敬地开口,“范爷爷,您好。”
“老头子我挺好的,你家里人不知道你的身体不宜舟车劳顿吗?你怎么还跑到这里来了?”
范鹤看着慕晗昱的目光里满是同情和可惜,多好的一个孩子,却偏偏得了无名之疾,无药可医,命不久矣,可惜,可惜啊!
这孩子要是有具健康的身体,日后必定不凡,绝非池中之物。
仔细看了看慕晗昱,范鹤的眼里浮现丝丝困惑,忍不住碎碎念,“奇了怪了,我怎么觉得这次见你好像比上次见你的时候,有些变化,你的气色似乎看起来没有上次那么差劲了,是我的错觉吗?”
慕晗昱清浅一笑,并未多言。
范鹤却一定要弄个明白,走到慕晗昱身边,拉住他的手腕就开始把脉,却是越来越困惑,有惊奇,还有不解。
“你的身体……”
“你爷爷可是帮你找到了一位名医?你的身体状况似乎有了气色,虽然没有那么明显,但的的确确与上次不同。”
慕晗昱深邃的目光落在叶初夏身上,意味深长道:“是幸运地遇见了一位名医。”
“谁?是谁?居然有办法改善你的身体状况,还不会破坏你体内两种毒物的平衡,此等医术高明之人我得好好认识认识,跟他交流交流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范鹤急切地追问,对于这个能改善慕晗昱身体情况的大夫无比好奇。
言庸高深莫测地笑了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喽。”
“近在眼前?是谁?你也知道?”范鹤扑到言庸面前,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
听到言庸的话,许安晏和慕晗昱等人都有些惊奇,若有所思地望着言庸。
“你觉得呢?”言庸拿起茶杯喝茶,“猜不到就算了,反正我已经提醒过你了,错过了,可就是你自己的问题。”
范鹤暼了眼屋内的众人,都觉得没人符合,直到叶初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范爷爷,我挑好了,您要跟我商量什么事啊?”
看着眼前那张精致白皙的小脸,清澈水润的杏眼,范鹤脑中灵光一闪,指着叶初夏激动地说不出连贯的话。
“是是是……你你你你……”
叶初夏茫然地指了指自己,“我吗?有什么问题吗?”
范鹤咬了咬舌尖,顾不得疼痛,眼睛亮亮地盯着叶初夏,“是你对吧?就是你,一定是你对不对?我没猜错吧!”
刚才专心挑工具的叶初夏根本没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所以完全听不懂范鹤这没头没尾的话是什么意思。
“范爷爷,您在说什么?什么是我啊?我怎么了吗?”
“不不不……就是你,一定是你……”
两个人鸡同鸭讲,言庸实在看不下去自家好友的蠢样,无奈地开口解释,“他是想说,改善了慕三少爷身体状况,并且有办法治好他的那个大夫就是你。”
如果说范鹤的话是疑问句,那么言庸的话绝对是肯定句。
叶初夏好奇地看向言庸,“言爷爷,您为什么会知道我有办法治好慕三少?而且你还知道我们今天会来,感觉您很厉害的样子,就像是会未卜先知的那种!”
经叶初夏这般一说,许安晏和慕晗昱对视一眼,他们终于知道在哪里听过言庸这个名字了。
是从自家老爷子口中听说过,只知道这位言庸老人好似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呢。
言庸笑出声,“小姑娘猜对了,不过没有小姑娘说得那么夸张了,我只是懂些皮毛罢了。”
“你可拉倒吧,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终于恢复了高人气派的范鹤嫌弃不已。
扭头笑眯眯地看向叶初夏,“夏夏,咱们不和这个神神叨叨的老头玩,爷爷问你,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徒弟啊?”
闻言,言庸嗤笑一声,“范老头,你行了吧!人夏夏医术水平绝不在你之下,拜你为师?是你教人家医术还是让人家教你医术?腆着张老脸,你也不觉得不好意思,还要点脸不?”
本以为范鹤会生气,哪知范鹤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你说得对!让小姑娘认我做师傅的确不太好!”
“夏夏!那你愿不愿意收范爷爷我做你的徒弟啊?”范鹤和蔼地笑着,温声询问叶初夏的意见。
叶初夏:“………”
这是什么诡异的神展开?她有点看不懂?
两位老爷爷,你们确定你们真的不是来搞笑的吗?
“范爷爷,这不合适,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玩,您还是别跟我开玩笑了。”叶初夏苦笑着摇了摇脑袋,显然是觉得两位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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