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来的群子了。
岑西锦越琢磨越觉得凌乱,看来这茶室里唯三的三个太监,有两个都跟纯爷们儿似的利落干脆,还有一个她,直接就是条女汉子。
而那些性别正常的书童们,却是一个比一个软,一个比一个娘。
关于这群人,茶室里还流传着这么一段话:
春泥的脸蛋儿,茶壶的牙。算盘的指甲,窗户的发。杏仁的裤腰带儿,金宝的(菊)花。
而作为被关注对象的太监哥俩也有一段话来着:
群子的胳膊腿儿,鹫子的画。
可岑西锦有什么特别的呢?
脸蛋儿,丑。
牙,不美。
指甲,短。
头发,稀拉。
她就剩俩大脚丫。
岑西锦花了大早上的时间摸清茶室里的人事关系,才发现这里头的门道还挺弯弯儿绕的。这些书童们虽然身份低微,但他们背后的主子可俱都是达官显贵皇亲国戚家里的祖宗。
所以,与这些人交好很有必要。
直到国子学学堂里走出来一个沉稳的中年人,里头那群祖宗们这才潮水般的涌了出来,在树荫下追赶的追赶,打闹的打闹,嬉笑的嬉笑。
岑西锦反应过来,看来他们这是下课了,也是,到点儿该用午食了。
然而,大家都出来了……二皇子怎么还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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