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又大又柔软,上面的床单被罩都是一次性的,床头柜里甚至贴心地准备了避孕套。
姜清野撑着身子,垂着眼睛看着身下的人。
骆航睫毛颤了好几下,头顶的光有些刺眼,或许是姜清野的目光更加让他忍受不了,有些羞耻地闭上眼睛。
“看我干什么?”
姜清野;“看你好看。”
骆航:“……”
他抿了下唇,不自在地睁开眼睛,他反复抿了一下唇。
姜清野耐心等着。
骆航小声问:“你跟以前那些情人,都会这么说吗?”
姜清野挑了下眉,“以前那些情人?”
他拖长了腔,“为什么这么问?”
骆航:“你不想说就不说吧。”
姜清野停顿了一下,“以前没有情人。”
说完,他又低头吻了过去,咬着骆航的唇。
骆航还在呆滞着。
脑子里还在处理姜清野的那句话。
以前没有情人?
可是他真的很会,接吻的时候不像是第一次。
骆航正要仔细询问一下,结果被人更深的吻住。
其实alha的信息素是会互相攻击的,除非有一方甘愿收敛自己的信息素。
整个房间都被雪松味灌满,骆航半眯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的吊灯。
吊灯晃晃悠悠的,垂落下来的吊坠折射着光。
全然陌生的感觉。
身体仿佛不受控制,所有的感觉,都是被人给予。
快乐或痛苦,全然不由他。
……
“你的腿很好看,跳舞的时候应该更好看。”
沙哑的嗓音落在骆航的耳朵里,骆航深吸了口气:“你看过我跳舞吗?”
姜清野说:“今年春晚的时候,看过。”
……
骆航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十一点。
休息室里只剩他一个人,床单和被罩已经换了新的,之前那套已经湿得没法看了。
后腰酸疼,身体仿佛被灌了十几斤的水泥,他艰难地爬起来,拿起床头柜的手机。
未读消息足足一百多条。
经纪人打了大概五十个电话,小助理则是疯狂发了好多条消息。
【哥,你在哪呢?(流泪)(流泪)(流泪)】
【哥,你别吓我呜呜呜呜呜】
骆航给经纪人回了一个电话。
经纪人的声音异常冷静,但是说出的话泄露了他的焦急:“真好,你要是再联系不上,我就该报警了。”
骆航:“我没事……”
才说了三个字,他就停了,因为他的声音异常嘶哑。
经纪人都有孩子了,自然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
他敏锐地询问:“你怎么了?”
骆航:“没怎么。”
他下意识想要否认,经纪人严肃地问:“你昨天晚上跟人睡了?”
骆航:“……”
他没接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经纪人忍不住拔高声音:“被强迫的还是被算计了?那人是alha还是omega?”
骆航:“……”
电话里只剩他平稳的呼吸声。
经纪人嘀咕道:“难不成是beta?”
骆航捏着被子,有点用力地捏着,小声说;“我自愿的。”
“你疯了吧?”
经纪人语速飞快,“你是脑子被驴踢了还是猪油蒙了心?”
骆航只又重复了一遍:“我自愿的。”
经纪人:“你们会谈恋爱吗?”
骆航;“不会。”
这个问题他甚至都不用犹豫。
因为姜清野那个家世,注定了他要联姻。
经纪人:“那他会给你资源吗?”
骆航:“应该也不会。”
经纪人:“那你得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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