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夫没好气地拍了拍药箱:“您说罢。我听着就是!”>
“郭大夫,砒霜,水银等物的毒性,我不赘述。只举何首乌一例,我曾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何首乌久用后,出现黄疸呕吐腹泻等症状。黄疸源自肝脏。”>
确有此事,何首乌服用过多,会出黄。郭大夫摸摸胡子:“你说的这本书在何处?何时看的?何人所撰?”>
申小菱并不答,径直说道:“古有神农尝百草,可他吃了多少,若他每日吃何首乌,哪里来的命尝其他的草药?很多药物的毒性是聚沙成塔的。两害相权取其轻。我只是失血,幸得您救治,已无性命之忧,脚疾又无须吃药,我想以食补为主,还请郭大夫莫要见怪。”申小菱说着,拧着身子行了个半礼。>
郭大夫赶紧还礼,气也消了一半,面上依旧有些挂不住:“不愿吃,就不吃吧,丹儿好生照顾夫人,老朽先告辞了。”>
“郭大夫!”申小菱又喊。>
还有什么奇怪要求?郭大夫皱着眉头看过来。>
申小菱从枕边取出一叠银票:“诊金,郭大夫。多谢您了。”>
郭大夫面带愧色,连忙双手接过,道了谢,提着药箱离开了。>
从申府出来,郭大夫回了药铺。放下药箱,见天色不早,干脆上了门闩,回家去了。>
郭大夫的家并不惹人注意。他进去后不久,换了一身衣服,又悄悄走出了家门。>
左弯右绕后,闪身进了一个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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