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那么冷了。>
“现在才来回禀?”>
“属下当时只觉得奇怪,但刚才知树自告奋勇要回京。属下担心......”>
萧伯鸾不以为意。>
知字辈里无人知晓田小菱在太原老家的地牢里。知字辈早已被他作为投名状曝光给了明王。难保没有明王问他们话的那一天。>
明王的手段虽不及绣衣,但他也不会拿田小菱的下落去赌。暗卫自是不怕死的,但他不相信酷刑之下的人性。>
“担心什么?”他问。>
“属下担心他对曾经的主母有其他心思。”>
原来如此。他早发现了。萧伯鸾暗笑。当初放申小菱离开萧家时,特意派知树去追。>
若是想追,派谁都追得回来,派知树去,就是不想追申小菱回来。他要她走得无影无踪,这样兵符的“失踪”才能坐实。>
萧伯鸾走到知雨面前,拍拍她的肩:“很好,我知道了。”>
这是他第一次碰触自己。知雨觉得浑身都在不可遏制地微微颤抖。>
“不过,这与他回京有何关系?”萧伯鸾似乎更可亲了一些。>
知雨有些微失神,赶忙振作起来:“他问属下可知道申小菱是谁,说明他心中还将她当主母。可申小菱背景十分可疑,牵连必在京城,他回京城......”>
萧伯鸾眼眸一转,又定下神来。知树不可能背叛自己。但他的自告奋勇也十分可疑。>
“知雨。”>
“在!”>
“知树的行踪务必及时报给我。”>
“是!”>
“自己去知风处领鞭子。延迟不报当罚。”>
“是!”>
知雨正要退出去。>
“慢着。”萧伯鸾随手拿起一物,放到她手心,轻声说道,“这药治鞭伤,记得上药。”>
他的手指碰触了自己的掌心。莫名的酥麻感穿透了知雨的心脏,让她精神恍惚地捧着药瓶慢慢回到自己房间。>
这些年他赏过自己不少东西。但那都是赏,这次不一样。她将药瓶贴在胸口:>
他在担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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