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对话剧严苛的标准用在了电视剧的拍摄上。>
她悄悄地摸出了手机,找到了一个电话拨了过去:“喂,冯老师嘛,你这会儿忙不忙,哦,那我给你说个事情,是这样的......”>
她仍记得,在院里的时候,如果自己表现不好徐老师一样会批评的情形。>
这要是在片场被批评了,她这个出品人、监制的面子往哪搁?>
在另一侧的场边。>
倪大虹瞧着被徐容“不轻不重”地数落了一顿的张路,嘀咕道:“徐容这要求有点高啊。”>
王进松倒是没意外,“大师”的名头不仅给徐容带来了巨大的荣誉、利益、权力,但与之对等的,他要承担比他人更多的责任和负担。>
一个普通的演员可以拍烂戏,但是徐容不能,至少在他的地位彻底稳固之前不能,望着徐容坚定的背影,不无感叹地道:“高处不胜寒呢。”>
陈保国表达了与倪大虹、王进松不同的观点,道:“我感觉倒不是你们说的原因,而是那个值班上校严重限制了他的发挥。”>
“限制他的发挥?”王进松疑惑地瞧着他,“怎么个说法?”>
“从昨天和程昱的戏,到今天拍的这场,我发现他的戏有一点很明显的规律。”陈保国瞥了一眼已经坐回椅子上的徐容,“他总是把自己的发挥限制在一个临界点上,就是总是比所有和他对戏的人稍微好那么一点。”>
“嗯?”>
“就是他和程昱对戏的时候,两人差距不大,就不明显,但是和这几个人对戏的时候,他明显可以演的更好,但是他并没有那么做。”>
王进松一拍脑门,恍然道:“你这么一说我知道怎么回事了,当初《媳妇的美好时代》播出的时候就有不少人批评愣是把戏演成了《老公的美好时代》。”>
陈保国点了点头,道:“他大概也是吸取了教训,一场戏,其中某个演员越是演的比其他人好太多,就越会显得别的人物单薄,徐容对那小伙子不满就是因为这个,那个小伙子的戏太差劲了,徐容不可能迁就他。”>
倪大虹回过味儿来:“不是,照你的意思,他还想压咱们一头去?”>
“你还别说,我估摸着他就是这个打算。”陈保国脸上一副尽在掌握之中的笑容,“走吧,他们几个水平太低了,也看不出来什么。”>
徐容刚坐到椅子上,还没来得及喝口水,董永就走了过来,蹲在他跟前,问道:“徐老师,还没来得及跟您说声谢谢,我都没想过我能演曾可达这么重要的角色。”>
“你应该感谢咱们的出品人。”徐容笑着指了指坐在旁边的小张同学,然后又冲着远处的制片主任道,“给董老师拿把椅子。”>
徐容话音未落,一个脸上有两个酒窝的青年提着折叠椅一路跑了过来:“董老师,给。”>
“哎,谢谢杨导。”>
徐容诧异地瞧着剧组的副导演杨乐,心中纳闷,这家伙跟他老子杨力新简直走了两个极端,笑着道:“杨乐,你不去国话真是埋没了人才。”>
杨乐似乎没听出徐容话中的埋汰,笑呵呵地道:“哥,商量个事儿,我能客串个角色吗?”>
“那你得跟孔导商量,他才是导演。”徐容说着,看向不远处另外一个守着茶水的青年,不由默默感叹,真是性格决定命运。>
陈保国家的公子陈月未,一个认认真真守着茶几的茶水工。>
以陈保国的资源,陈月未但凡能有杨乐一半的眼力见,也不至于到眼下还混不出名头。>
“好咧,我这就去跟孔导商量。”>
等杨乐离开,董永沉吟了一会儿,问道:“徐老师,我可以学习您的表演方法吗?”>
徐容渐渐收起了笑容,迎着董永期待的目光,他才意识到自己也许犯了先入为主的错误。>
董永出演的角色多是军人、警察,看上去很像个老实人,可是老实人真的能在这个行当生存吗?>
董永的话说的很有水平,如果说拜师,他会毫不犹豫地拒绝,董永的年纪太大了,基本上没有太大的进步空间。>
他需要的学生是未来能够达到自己高度的好苗子。>
但董永“学习表演方法”的借口,他没法拒绝。>
可是对于此类的弯弯绕,他也没有苦思冥想如何回答才妥当的必须,迎着董永的视线,他问道:“董老师是戏曲演员出身?”>
“嗯,打小就跟宋富亭先生学戏,后来在杭州戏剧院干过一段时间武生。”董永不知道徐容为什么把话题扯到自己的出身上,“不过自从一头扎进了影视圈,就没再登过台,现在真不敢说能不能演下来一台戏。”>
“那是真可惜了。”徐容不无遗憾地说道,“我近来越来越觉得,戏曲是一种相当高级的表演形式,它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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