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两个人进来弹曲儿。”
瞧他们俩说话含情脉脉的,屋子里人一多应该就好了。
裴江舟这么想着,全然忽视了自己就在现场,丝毫用处也没起到。
好在两人对他的话都没有意见,于是很快屋子里又多了两个人。
一个抚琴,一个吹箫。
闻惊舞要吃葡萄,有人剥了皮放在面前的小碗里,要吃橘子,有人连上头的白丝都给摘干净,要吃……
裴江舟在一旁看着,越发胆战心惊。
不是说长春院头牌高冷如雪山青莲,这是什么情况?
是了,裴江舟虽是熟客,却从有幸让云笙公子作陪,只是见过几面,表面上看起来也确实如传言一般。
一曲听罢,闻惊舞低头,看见另一边还放了些剥好的橘子,伸手就要去拿。
“那些是酸的。”
云笙公子挡住她的手,又拿了一个来剥。
闻惊舞这才发现,那些据说是酸口的橘子都少了一瓣,显然是有人尝过的。
长春院头牌竟体贴如斯?
闻惊舞心中叹然,实在想不出裴江舟过的什么逍遥日子。
这么多美男环绕,他还用得着喜欢慕舆凛川?
“还想听什么,叫他们奏给你。”
云笙公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闻惊舞耳尖泛红,她不假思索,说出一句。
“若是想听你奏的呢,也可以吗?”
“愿为你效劳。”
云笙公子轻笑一声,款款起身。
闻惊舞半条魂都要被这声笑勾走,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云笙公子。
坏了。
裴江舟扶额,这次回去一顿打是免不了了。
云笙公子指尖拨弄,试了试琴音,抬手便是一曲凤求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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