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将闻惊舞和长宁公主的话迅速过了一遍。
“儿臣今日出宫时遇见了长宁,听她说心疾缓和之后一直未曾出宫,斗胆带了她出去,恐长宁受累,就回来早了些。
“你带长宁出宫了?”
皇帝身子前倾了些,“外头嘈杂,她可有不适?”
“并未,说来有些怕父皇笑话,带着长宁,儿臣并未往其他地方去,只在戏园听了出戏。”
似是怕受责备,五皇子从听了什么戏说到喝了什么茶,事无巨细,一一禀明。
“还算你有心,长宁也是在宫中拘得久了些,你既在宫中,可以多陪她出去走走。”
“儿臣可不敢了。”
五皇子赶忙拒绝,倒好像这是什么烫手山芋。
皇帝脸色一沉,打量着底下的五皇子。
“长宁心疾虽愈,底子却差,万一有个什么好歹,儿臣可……”
“胡说什么?”
皇帝抬手,作势要砸他。
“儿臣可不是胡说,今天出门就遇着街上出了乱子,还是——”
五皇子兀地顿住,脸上摆明了有鬼,却任凭皇帝再怎么问也不肯细说。
“好,朕去问长宁!”
皇帝气上心头,叫德胜去传人。
五皇子忙将德胜叫住,不情愿地道:“别叫长宁这折腾了,儿臣说就是。”
顶着皇帝的视线,五皇子真假掺半地说了华阳公主在街上出的丑。
“起因儿臣也并不知晓,兴许其中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父皇还是叫华阳过来问问,也省得儿臣说错什么。”
若是五皇子的话中有针对华阳公主之意,皇帝或许会叫她来问,可五皇子却偏袒着她,更像是替她遮掩。
“你亲眼所见,还能有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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