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意轻易树敌,导致冒然引出事端。
眼见韩焉痛楚中带着几分不甘,张学舟很清楚韩焉这种急切心态容易走向对立。
他也不笑韩焉,而是伸手示意自己擅长疗伤,只要韩焉身体撑得住,他就能让韩焉迅速愈合被打到血肉模糊的屁股。
“东方兄尽管用术,我韩某年纪轻轻,断没可能因为愈合一个屁股就死了!”
韩焉摸了摸屁股,又看了看擦药后还在滴血的袍子,他只觉自己宁愿死了也不愿意遭罪下去。
屁股当下没感觉是痛麻木了,等到生肌长肉时就会无比刺痛。
宫中拿挨板子用刑不是没原因,挨打的时候是一种遭罪,而在伤口愈合时更是遭罪。
他前两天敷药后就痛了两夜,旧伤没好又挨了打,韩焉有点不敢想自己晚上是什么感觉。
听到张学舟擅长北地军医们的太清真术,韩焉只觉短几年命没半点问题,年轻人最不怕的就是短命。
“韩兄近期切记要多吃肉,多饮水,尽可能多睡修养一番,如果有补气血的丹药也可以适量进食!”
张学舟叮嘱了数声,而后才让韩焉扯下滴血的袍子。
看着屁股血肉模糊又敷了一堆红色药粉的韩焉,张学舟只觉韩焉和皇太后之间算是对立得较为厉害了。
韩焉能讨好新帝规避运术冲撞,但显然没注意规避皇太后,甚至还有核查皇太后的计划。
张学舟一时间也很好奇韩焉将来是成是败,韩焉背后的势力又是什么样。
如同他当初参考宁缺的结果,张学舟也想看看韩焉在运术弱势的情况下是否拥有破局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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